要撸到顶端的时候就哆嗦着挺腰,两条长腿脱力地软在床上,随着急切的撸动微微弹动。
傻瓜,燧看着白澧不得要领的样子,心想,这样怎么能舒服呢。
白澧咬着牙,发髻散乱的后脑抵在床上来回磨蹭,似乎想要发泄这苦闷的欲求。过一会儿还是到不了,他急促地喘息着,松开了被摩擦到发红的可怜肉茎,颤抖着手往枕头底下摸,取出了一罐脂膏。
燧看得上你,却硬着肉棒继续看下去,从屏风这边偷看白澧让他产生了一种狂热的窥视欲。
他看着白澧拧开脂膏,挖了一大块,朝着后穴送进去。水里的情事用的脂膏比陆地上用的要浓稠许多,这样才能附着在后穴的肉壁上,抽送间还能拉丝。白澧毕竟是惯于情事的,一次就插了两指进去。
“哈啊……”白澧急喘一声,又侧过身来躺着,从龙王燧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穿着薄薄亵衣的后背,他的右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不断地抽插着,看不到已经放进了几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似乎在身前继续撸动着阳物,整个人不断地扭动着,轻薄的亵衣下面隐约看得到耸动的蝴蝶骨,紧实的长腿从衣摆中伸出,活动间带动半隐半露的雪臀。
令人浮想联翩的呜咽声渐渐破碎,白澧似乎终于找到了那处脆弱的秘地,按着揉按起来,全身猛地一抖,不堪刺激地扭动了起来。
燧吞了吞口水,心脏砰砰地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下身硬到发痛,可是白澧不知是太过沉溺于情欲还是怎么样,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白澧的耸动和哆嗦越发厉害,几乎是在狠狠地亵玩自己,可是到后头却好像后继乏力似的,呻吟声越发苦闷难耐,累得身体都开始发软。
射不出来。
燧有点心疼了,他看见白澧最后狠狠地折腾了自己几下,还是不得解脱,最后脱力似的仰面躺下,用手臂遮住眼睛,艰难地试图平息自己的欲望。
“烦死了。”白澧哑着嗓子低骂了一声,几乎是带着委屈了。他猛地坐起来,抓起床上的被子往地上一扔,雪白的脚泄愤似的踩了两脚,好像不解气,有抓了枕头往被子上摔。
他咬牙切齿地把一堆被褥都在地上揉作一团,才穿上裤子,随便披了件外袍,冷着脸提剑往外走。两步拐过屏风,忽地一顿,看见燧抱着手,靠在那儿看着他。
白澧哽了一下,脖子以上全红了,耳垂像是镶了一对珊瑚珠子,几乎要滴出血来,气得手都抖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你、你!大坏蛋!”
燧再也绷不住,在白澧冒着火的眼神里把人打横一抱,哈哈笑道,“宝贝儿,你怎么骂人也这么甜,提着剑去杀谁啊?”他把白澧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白澧还紧紧地攥着剑柄,被燧抢了两下才松了手,眼圈儿都红了,咬牙道,“我去练剑,不行吗!你故意要看我的笑话,你滚出去!别弄我——啊!”
他气得浑身发抖,但身体毕竟是渴得狠了。燧只是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就激得他筋骨酥软,瘫软在软榻上。龙王燧一手握住他的茎身,另一手用手掌大面积地磨蹭龟头,虽然是隔着裤子,织物纹路却仍然足够磨人,把充血未消的阳物摩擦得爽利非常。燧打定了心思要他快些解脱,直接加快了速度用力撸动摩擦,白澧咬着牙哽咽,终于还是抵受不住,尖叫着泄在了裤子里。
龙王燧安抚地亲吻他的眼睛,小意道,“阿澧,是我的错,你刚刚太美了,我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阿燧马上伺候你舒服好不好?”
白澧赌气不看他,燧低笑一声,“宝贝儿,你看看你,朝被子发什么脾气,是要劳烦君上给你铺床上。”话是这么说,龙王只是动动手指,被褥就老老实实地折好铺平,连枕头都摆好了。
龙王燧把依旧红着脸的白澧抱在了床上,脱了衣服,压上去,“别生气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