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舌尖,从刚刚开始就只能叫着燧的名字哭了。他其实是第一次,就被摁着腺体猛干,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片茫茫,被燧唤着名字才找回来一点儿理智,哑着嗓子哽咽,“舒服……好舒服……”
燧激动得腰腹狂抖,一个劲儿地往深里插,白澧哭喘一声,难耐地抓住男人小麦色的后背挠着,刺激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踢着地上无辜的石子儿,“别!不要、不要那么深……再压、压那里……呜!”他紧蹙着眉,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个极端爽利的地方叫什么,却又被一击顶中深处,呜咽道,“阳心,你再顶我的阳心。”
“贪心!你刚刚还不够爽吗?现在轮到我了!”龙王燧又埋进软烂的深处,被热情的吸吮伺候得叹息一声,捣进深处动作着,喘息道,“这么深的你不快活,嗯?”
白澧回答不了他,只是愤恨地握拳敲了他的后背一下,而后被刺激得浑身发抖。龙王却开心起来,巴不得把人弄到失去理智,干脆抬起他的双腿,狠狠地撞了进去,大幅度的抽插入从敏感的肛口一直捣入深埋体内的肠弯,来回磨蹭间刮得穴肉抽搐着沁水,被碾平了、揉顺了,不知死活地反过来吸吮那根雄壮的龙根。白澧在激烈的官能冲击下渐渐哭叫出声,忍无可忍地抱住燧的肩颈,呜咽道,“啊啊!你、呃!我不要——太快呜!”
“是么。”燧也粗喘着,磁性的声线哑了之后更加撩人,低沉沉地压在白澧的耳边,“这么弄你不快活?”
白澧浑身一个激灵,咬牙骂道,“快活,呃、啊啊啊!”他被狠戾的顶弄刺激得语不成声,从腰腹到臀部都扭动着在迎合着他,却恨声道,“交给你了,你要是敢让我不快活——呃啊啊啊!”
这是什么天仙美人儿,龙王燧根本停不下耸动的力气,脾气大的要命,上了床怎么这么甜!
不,燧舒服得骨头都酥了,这还只是压在石头地上野合!要是把这软玉似的身子抱到水宫的贝床上,锁在身边日夜欢愉,那得是什么醉人的滋味!
若是能回到那一天,龙王燧一定不会再那么想了。
把天上的仙人拖入水底,用爱和忠诚禁锢在身边,最终只会毁了他。最后他会不再闹、也不再笑,甚至也不会哭了,被那定情的宝剑刺穿胸口,心灰意冷地死在他的怀里。直到转世了还要忍受心痛之症的折磨。
可是这时的燧只知道白澧的身体柔韧而多汁,不断地把脆弱的内里向他剥开,湿润地拥抱上来。甚至在全身发软无力的时候,还呜咽着撑着手臂坐在他的身上,哭喘着逞着强,勉强上下起伏用后穴去套弄饱胀的龙根。可是他实在太累了,高潮前夕的刺激感使他浑身酸软,最终只能趴伏在龙王燧蜜色的胸口,被紧紧地抱着,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
“呃!呃啊啊,燧、呜!我啊!”白澧大口大口地喘息,下半身还翘着臀坐在昂扬的龙根上,上半身却软绵绵地伏在燧的怀里呜咽着哭泣,双手茫然地在龙王的胸口乱抓,唾液和泪水沾得坚实的胸口一片濡湿。他这么哽咽着呻吟,好像把声带的震颤直接传到了龙王燧的心里似的,燧拥抱着他,满足地在他的额头烙下一吻,声线低磁,“宝贝儿,抓稳了!”
他猛地翻身,把酥软不堪的人压在身下,在白澧崩溃的尖叫声中抵住那处被操麻了的软肉,发狠低碾压上去。
“呜——嗯、啊啊啊!”白澧的哭声带上了软糯的气音,漂亮的眼睛涣散地睁大了,虚弱地瘫软下来。他似乎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浑身一震,哑着嗓子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哀鸣,“呃!呃啊啊啊!你、什么——呜啊!”
燧死死地压着他不断弹动的身体,催情的龙精喷在高潮中的媚肉上,逼得白澧嘶哑地哭叫,徒劳着蹬动着双腿,硬是被生生抬上了更高的巅峰。他心口突突狂跳,无力地捶打着身上的龙王,又无助地瘫软下来,阴茎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