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顶端的地方钻出了不知道多少柔软的短刺,直接伸进了不堪碰触的冠状沟,钱湘大口喘息,根本尖叫不出来,被刺激得小腹乱抖,那杯子侧壁里似乎还有一处形状奇特的凸起,也是嗡嗡震动着。顾巳小心地转动着白色的壳子,似乎在调整角度,钱湘焦灼地喘息着,忽然浑身一弹,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欢悦的泣响。顾巳松了手,钱湘已经完全失神,那处震动的凸起严丝合缝地吻住了龟头背面,把脆弱的系带部位折磨得忍无可忍,却因为铃口填着一粒震动的凸起而无法喷射。钱湘挣扎了几下,就哆嗦着瘫软下来,顾巳一松手,他就哭泣着软倒在床上,岔着两条长腿,后穴抵着腺体的软锤震动到疼痛的程度,他根本不敢合上腿,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脚趾,扯着床单喘息。
顾巳躺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哭皱了的小脸,伸手把后穴的按摩器调低到了二档。温水般的震感替代了疼痛的锤击,小狐狸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然而,不痛,只能使他更容易陷入无边的快感中。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日复一日忍耐的苦涩,失去至亲的悲痛,无处安身的迷茫,还有骨伤发作的剧痛。
都没有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栗,全是舒爽的刺激,不必思考,不必抵抗,不必伪装。
他在一片茫茫中想起了钱玉峥的话,“我其实不怕受刑,小湘,受刑对我是解脱,因为除了疼和爽,我不能思考任何事。”
堕落的淫狐垂下眼帘,叹息道,“我受不了的是清醒过来的那一刻,理智于我才是真正的酷刑。”
钱湘呜咽着抱住温柔的蛇妖,洁白的小腿柔滑地插入顾巳的腿间,“啊!顾、顾巳……顾巳……”
顾巳让他平躺过来,抽出了身后的按摩器,将一根半阴茎送了进去。钱湘被填满的那一刻无助地抱紧了他,又流下泪来。
顾巳忍得久了,并不能如何温柔,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戳刺。他甚至没有故意照顾男人的腺体,而是直接往深里顶弄,直直地捣弄到最深。钱湘呜呜直叫,扭着腰去迎他,雪臀颤抖,一夹一夹地吸吮着他。顾巳长叹一声,再也忍不了,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钱湘哪里还有自持,腿紧紧地缠着顾巳劲瘦的腰,手臂绞着顾巳的肩颈,狂乱地在床单上摆动,仿佛他才是一条妖蛇。顾巳脑中混乱,急切地捣弄,钱湘的腺体虽然没有被可以照顾,但是刚刚的玩弄中那处已经被侍弄得敏感不堪,就算轻轻地擦过也会舒服得发狂,何况顾巳如此激烈地抽插。
小狐狸前头被道具震得受不了,又不能射,原本应该是难受得求饶,可是出口的却是语不成调的求欢,“啊!巳……顾巳……要啊!喜欢!喜欢……小湘还要啊!”
顾巳被他夹得青筋直爆,终于有了点蛇类狰狞的样子,他咬着牙狠戾地给了钱湘几下,急促地喘息,“喜欢?嗯?喜欢我这么弄你?”
“喜欢……”钱湘的眼中滚出泪珠,一双媚眼水泠泠地亮着,看得顾巳心里一动,他直觉这不是生理性的泪水,他忍下狠插乱捅的冲动,用带着软钩子的蛇茎勾住脆弱不堪的腺体,“小湘?喜欢什么?说出来,哥哥给你。”
钱湘被他刺激到哽咽起来,全身细长的筋腱绷出优美的弧度,又再次臣服在他的身下,“喜欢,顾巳……小湘喜欢顾巳……”
顾巳喉头一哽,更难以忍耐的是体内悍然翻涌的热潮,他几乎闷哼一声,激动地耸动着下身,浊液喷涌进钱湘的深处,他心口乱跳,第一次忽略了钱湘哀哀的求告,不近人情地放任了本能。
蛇类射精之后可以分泌胶状的栓体,堵住小穴,防止蛇精漏出,可是他从没有这么对待过钱湘。这是兽欲,顾巳一直这么觉得,不能像个没心智的野蛇一样乱来。
可是现在他想要堵住这孩子的后面。顾巳一边自我唾弃,一边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