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已朽 撑开内腔 玻璃棺禁锢 小鱼啃咬



    李锦原渐渐停了拍棺哀求的动作,沉默地转过了头。龙王印见状冷笑了一声,“好,那你就受着吧。”他滑开棺盖,把一个什么容器扔了进去,然后从新闭起棺盖,声音轻柔如同床笫间的爱语,“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李锦原本是沉默地咬着嘴唇,却渐渐感到一阵难忍的痒,他喘息着看过去,发现那容器里游出了一大群细小的鱼,在玻璃棺中游过来,亲密地凑上他的皮肤,轻轻地啃咬。这种咬噬并不痛,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瘙痒,他伸手一挥,这些小鱼也不怕,反而吻上了他的掌心,啃噬着新生的剑茧。

    “这也是鲤鱼的一种,也算是你的同族了,只是灵智未开。”龙王印看着棺中的人慢慢扭动起身体,“他们喜欢吃皮屑,而且这些小东西跟你有点像,爱极了精液的味道。”

    李锦原眼眶都红了,“阿印,我到底有什么错,你要这样侮辱我?”

    “我没有侮辱你,你不也是小鱼么。”龙王笑了,“都说了,是给你的赏赐。”

    又来了,小鱼,小鱼,口口声声说我是小鱼,怎么了,就算我是一条鲤鱼,难道就不能……

    不看,不听,不懂。

    总是这样,随意地折磨我。

    李锦原无助地挣扎着想摆脱小鱼的啃咬,太痒了,更何况刚刚他吃了提升知觉的药物,身体越来越敏感,被啃咬的瘙痒逐渐强烈了起来,甚至有些怪异的舒适。他接受不了在同族的咬噬下产生快感的自己,可是他的扭动和挥手根本不能让那些尚无心智的小鱼害怕,他们甚至开始钻向他的体内。

    “呃!啊,不要进去啊,呜——”李锦原在狭窄的玻璃棺里弹动着身体,他没有办法忍耐这样的折磨,无数小鱼游进被玉撑子撑开的后穴,跟着精液的味道钻进去,欢快地啃食脆弱的肠壁,玉撑子上全是镂空雕花,根本挡不住内壁的软肉,又麻又痒的快感被激发出来,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顾着。

    “啊!呃啊!难受啊,锦原受不了,好难受,放过我吧……”李锦原哭叫着踢着长腿,他无助地把手指伸进痒疯了的后穴,可是棺内的空间太狭窄了,他只能徒劳地搅动着里面的水流,小鱼们根本不怕他,甚至转过来啃咬他痉挛的手指。龙王印一向喜欢在他高潮的时候顶弄腺体,那一处脆弱的软肉上面几乎遍布着浓精,不知道有多少鱼儿凑在腺体上啃噬着,刺激残酷到了百爪挠心的程度。李锦原如何忍耐的了这样的撩拨,几乎是哀叫着用指尖去揉搓奇痒难忍的腺体。可是被放大了敏感度的身体实在太难受了,指尖一搓,不愿松嘴的鱼儿们唆着软肉上的嫩皮,微微的麻痛被身体放大,手指抠到腺体上那一瞬间的快感如同带电的鞭子,狠狠地甩在他的神经上。李锦原的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愈发敏感,无数小鱼啃噬着他结成硬粒的乳尖,白皙修长的脖颈,精巧微凹的肚脐,连最怕痒的脚心都被不断地刺激。他哭着,挣扎着,在鱼群中难耐地翻滚,被限制在狭小的玻璃棺内绝望地求告:“阿印!痒啊,锦原好痒,好难受,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

    龙王印端详着玻璃棺中苦苦挣扎的白皙美人,那些鱼类大量地聚集在受灌了龙精的下体,囊袋、会阴、大腿内侧,还有被玉撑子撑开的后穴,李锦原的手在后穴不断插弄,另一手无助地握着自己的阴茎,那里早就硬挺了起来,看样子就知道已经到了极处。龙王印笑了笑,“我确实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发了疯的修炼,不过现在看来你和你的同族们也相处的不错么。”

    李锦原并不知道,这棺其实是个法器,唤作“冰心壶”。装进里面的人会不自觉地被放大内心的感受,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情绪。他以为自己之前在玻璃棺里熬不住精瘾是因为棺内狭窄,挣扎不得。其实不是,是冰心壶放大了他对龙王印的欲望,使他无法忍耐身心的双重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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