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当然是傀儡丝啊。你怎么了?”
“哦,对,傀儡丝。”杨清单调地重复,“傀儡丝。傀儡丝比较重要。”
朱里觉得有些冷,他不喜欢这种绕来绕去的对话,“当然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这不……不是,那之前去吃饭,看电影,跟我做爱,抱着我,给我洗澡,这……都是什么意思?”杨清磕磕绊绊地说,“你还、你还吻、吻我……”
“是你要求的啊。怎么了?”朱里一阵阵心悸,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从没有这么麻烦的纺器,“我都答应了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杨清眼前阵阵发黑,左肋下面越来越痛,那里是肝还是胆?已经坏了吧。心脏也疼起来,这个应该不会那么快坏的,可是为什么疼?“那,那要是脏器开始破损,我、纺器还能活多久?”
朱里不太想谈这个话题,想象杨清吐血惨叫的样子让他觉得身上发冷,于是敷衍道,“那也就几天的功夫了呗,人能有几个脏器。”
杨清勉强笑了一下,唇角往下撇着发抖,“是哦。这样啊。我、我,你,你对我那么好,我还以为,我都已经开始喜、唔。”他停了下来,似乎在忍耐什么。
“怎么了?”朱里已经站在他的床头,准备回房间了,他不太喜欢今天的对话,杨清笑的样子跟之前也不太一样,让他脑袋发慌。
“喜、希、希望你晚上能陪我一起睡。”
“这有什么好结巴的。”朱里索性脱了上衣,躺到杨清的旁边,“睡就睡呗。”
反正他也很喜欢人类温暖的身体。
“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我啊。”杨清喃喃地说,“那你叫我阿清吧。”
“为什么?叫纺器不行吗?”
“行。”杨清的声音彻底冷静下来,“可以。”
朱里抱着杨清柔软的身体,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杨清毫无起伏的声音:“你现在就把我的痛觉取消掉吧。我不喜欢疼。”
“好,都好,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