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
“唔……要,真的是蜘蛛……朱里说要找个帮手……求你了给我,给我……啊!”小狐狸全身被烧得滚烫,皮肤都透着粉,哀哀地哼叫着答道。
顾巳猛地一挺妖,差点把钱湘插得跳起来,整个人绷紧着身体弹动了片刻,才瘫软下来,无助地扭着小屁股往顾巳身上凑。顾巳深深顶入甬道的底部,享受了一会儿妖狐紧致的包夹,然后抽出到头部,又是一个狠顶。就这么往深里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快速捣进去,然后擦着腺体慢慢退出,只用几个来回就把钱湘弄得高声浪叫,腰抖得快断了一般。淫毒放大了小狐狸对情欲和快感的感知,每次抽送都仿佛直接蹭着神经末梢,兴奋得后脑发麻,只能无法自制地迎合着蛇茎的侵犯。
顾巳狠狠地爽了几把,才将一对鼓胀的龟头砥在栗子状的腺体上,快速推碾了起来。早就敏感至极的地方被折腾得酸痛不堪,又被越来越快地碾着,几乎把狐妖活活逼疯。
太多了,太多了!身体早就被折磨到了高潮前夕,却根本得不到一丝解脱,强烈的刺激是他被死死钉在攀上巅峰之前最渴求的一瞬,可是得不到精液,就永远无法解脱!身体痒得好像被从内而外蛀透了一般,空气里的潮热直往骨头里钻。当顾巳握住他的阴茎,开始用指尖去挠龟头时,钱湘剧烈抽搐,小穴的穴肉崩溃地绞住两根粗大的蛇茎,试图榨出一点解药。
顾巳就是要故意折磨他,因此根本没去忍耐,低吼着痛快淋漓地射了——在套子里。
钱湘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体内的媚咒仿佛报复一般反扑,突然就强烈了数倍,变成了滚烫的酷刑,全身血液滚烫如沸,连皮肤都产生了灼热感。
顾巳感到怀里的狐妖哭声一变,从失控的淫叫变成了嘶哑的痛呼。他退出来,随手把盛满了精液的套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又抽了两个套子套上。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完全狂乱了的钱湘就哆嗦着滚下床,手脚并用地向那两只腥膻的套子爬过去。眼看就能拿到了,却被一双大手掐着腰往回一拖,接着又被一插捅到了肠底。
“啊!啊啊啊!给我啊……给我……前辈!大人!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啊!好烫啊……烫……”狐妖涕泪横流,被顶弄得不住哀求,本来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再度被残忍刺激,顾巳甚至开始用阴茎上的肉钩去勾他的前列腺,尖锐的疼痛居然也能化作快感,从小腹到腿根全是异样的酸痒。尿道口大张着哆嗦,阴茎一下一下地打着空炮,可是能让他舒服的东西就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拿不到。
等顾巳再一次在他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钱湘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只知道抢夺精液的疯子。他拼命地加紧后穴,妄图在顾巳拔出来的时候把那两只装满了精液的套子留在穴里。
他失败了,顾巳再一次按住他,把套子扔在他够不着的地方,扳过他的脸,质问:“说,怎么知道龙门券的事的!”钱湘目光涣散,顿了顿,哽咽道:“饶了我……没骗你,呜,是朱里说的,呜呃……”虚脱的男孩忽低下腰,往顾巳怀里扑去,去吞他的阴茎。顾巳一时失察,竟被他舔到了。
只是这一口残精,就让小狐狸呜咽一声,爽极了似的软倒在地上,苦闷多时的阴茎也终于泄了点东西出来。只是量还不够,钱湘目光涣散,扭着身子蹭了蹭地面,哼哼唧唧地去抓地上的套子,往嘴里乱塞,一边吃一边抽搐着流精,眼睛哭得跟桃子似的。顾巳终于有些不忍,撸了一发,扯过狐妖,捅进那张湿润的小嘴里。狐妖欣喜地吮吸着,灌了一大口浊液,终于像样地射了出来,眼神也慢慢有了焦距。
钱湘从余韵里清醒过来,渐渐露出点愤恨的神色,可身体仍旧渴求得厉害,忍不住又看向地上的套子。顾巳把手放在狐妖的头上,手腕一转,抽出一根纤细的蛛丝,丝线的低端竟有一只虫卵,“你若真得了龙门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