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血铜花 奇痒难忍撩着 喊相公 前世酷刑

雪白,蛇似的乱扭,王印的手只要狠狠地给他一下,他就能爽得射出来。他在床上一向玩得开,从善如流道:“相公,相公给我……”

    王印给他逗笑了,好脾气地脱了他的裤子,拿起一个跳蛋放在会阴,用膝盖顶住了,又用手捏住另外一颗,调到最大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龟头的嫩肉,每碰一下李锦原就软着嗓子呻吟一声。王印逗他,“好娘子,还有什么好听的,叫出来听听?”

    李锦原湿漉漉的脚在沙发上乱蹬,前头已经渗着液滴,吊在高潮前夕酸胀地发痛,只好胡乱叫道:“相公!呃啊,老公!啊,啊……给我吧,哥哥!亲爱的……啊啊啊!”跳蛋狠狠地压住铃口震动,柱身被快速撸动,爽得头皮发麻,精液冲刷尿道,却被剧烈震动的跳蛋堵着出口,只能一小股一小股慢慢地往外流。会阴的跳蛋还在震,高潮被拉长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李锦原哭得稀里哗啦,软绵绵地用手去掰王印压着跳蛋的手,糊里糊涂地乱求:“松……呜,相公……主上!主上救救臣吧……”

    王印手一松,李锦原终于抽搐着去了个痛快,没骨头似的摊在沙发上喘息。王印去拿了润滑,回来看见小男友还一脸茫然,没缓过神。他手指沾了润滑,慢慢去揉放松了的后穴。

    “等一会儿,”李锦原抬手按住王印的肩膀,“让我再缓一会儿。”

    “这么累?”王印把瘫软的人抱起来,往卧室去,“再做会不会发烧?不然今天不要了吧。”

    李锦原舒服地靠着王印的肩,笑了笑:“要。”

    这回王印温柔了些,带了套子进去,快进快出地爽了几下,就放慢了速度往深里磨他。李锦原果然疲惫得受不得,下面软得含不住,只是硬撑着抬腰去迎合他,连抱着他的手臂都没什么力气。王印最见不得李锦原这么没原则的顺着他,把人捞起来亲了亲,就对准可怜的前列腺,狠狠给了他几下,然后在李锦原崩溃的呜咽里攀上了高潮。

    要往常,王印恐怕还得去浴室再自给自足一发,但他已经通宵写了两天的论文,实在也没精力,于是草草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不知是这几天太累了还是怎么着,晚上竟做了梦,梦里他穿着一身古代的黑袍子,暗纹金线,华美无比,行走间衣衫漂动,原来是在水底。王印隐约还知道自己在做梦,心想原来我在梦里还是个有身份的,想必这是个美梦。

    可是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迷茫,前方是一座金光灿烂的城池,城池前头插着一溜的铁棍子,每根铁棍上都钉着一只——水产品?有的钉着鱼,有的钉着虾,甚至还有几个特别大的螺蛳,有水产甚至还鲜活能动,竟是被活活插在上面的。

    王印感觉梦中的自己张了张嘴,声线低沉:“大哥又屠城了,外头这怎么回事?”

    一只头戴官帽的虾游了过来,恭敬道:“这门外是罪王的亲信和官员,大王说直接杀了可惜,就用火把铁杆烧热了,挨个儿插了立在外头做个装饰。”

    得了,这梦还是个玄幻片,约么是晚上看《白娘子》看的。

    王印随着梦中自己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儿,吓了一跳,那一群生鲜刺身中竟有一个人,他长发披散,看体型却是一个男子,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身下插了进去,就那么立着,他的腿似乎还有点力气,勉强撑着地。这时候王印才惊觉,那玩意儿乃是个刑具,看其他杆子的长度,这根刑具至少已经插到了他的腹部,一旦腿没了力气,就要被活活穿透,只怕疼上几天才能死。王印只细想了一番,就吓得脊背发寒。

    可是梦中的自己却走向那个男子,问道:“这一个怎么没化作原形?”虾官道:“大王说此人的惨叫好听,化了原形就没得听了,所以喂了定型丸,只是现下也叫不出来了。”

    王印却越发感觉不妙,眼睁睁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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