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虚弱出声。
“消气?”穆冰瑶笑着:“可能吗?你才痛多久?本郡主可是被你nve了十四年。”
王氏闭起眼睛,她没力气说话,也不知说什么,一副我已如此,你还能如何的模样。
穆冰瑶道:“王氏,折磨一个人你是翘楚,本郡主从你身上学了不少。”
王氏眼皮动了动。
“以前我就对你说过,种什么因,将来就要承受什么果;这句话对你适用,对穆冰莹同样适用。”
王氏眼睛猛然张开,浑身不自主瑟瑟抖了起来!
“你、你想对莹儿做什么?穆冰瑶,有种你冲着我来!”
穆冰瑶的话,b她方才受的火燎刀剜还要痛苦!这一辈子她是坏事做尽,但她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穆冰莹。
“对她动手?”穆冰瑶冷笑:“穆冰莹根本轮不到本郡主动手,就已经有人替天行道了。”
“谁?是谁!你说!是谁要害我的莹儿!”
“段钊以帮穆冰莹补身子为名,要她每隔一天上太子府喝一盅补药,你知道这件事?”
王氏浑身开始发颤,从脚底窜起一阵冷意。
“你想到了?喔,当然,这种事你常做。父亲许多侍妾不就是被你以补身子为名,一天一天的喝下你准备的毒药,让自己最后药石罔救的吗?”
“不、不可能……太子要王家支持,不会这样对莹儿,莹儿要当太子妃……”
“太子妃?穆冰莹当不了太子妃了,她已经喝了两个月的胡蔓草,也就是所谓的断肠草。”
穆冰瑶看向王氏:“不用半年,你的nv儿就会到地下陪你了。”
“不──”一声尖锐嘶喊从地牢里发出,王氏抓住地牢栅栏,眼睛瞪到快要爆凸出来:“穆冰瑶你这个贱人!你为了要折磨我,所以编了这个谎言骗我,你骗我!”
穆冰瑶指着地上为她准备的饭菜:“你nv儿没胆来看你,我替她来给你送最后一餐;王氏,别自尽,今晚每个时辰你都要承受半个时辰的折磨,直到卯时结束;本郡主明天刑场若见不到你,我就会让穆冰莹代替你,走完这人生最后一趟路。”
“穆冰瑶!”
“王氏,后会无期。”
照夜看了王氏最后一眼,人生最悲惨的,莫若这个人了;众叛亲离,明日也将身首异处,她可以放下了……
人生,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王氏以为她经历昨晚之后,已经没有什么还可以撕裂她的心,原来还是有的。
一大早,狱卒送了一封书信给她,让她在上面签名。
那是穆冰莹请狱卒递进来,让她签名的文件;她要与王氏断绝母nv关系。
王氏知道穆冰莹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有一个被斩首示众的母亲,她会被人家耻笑;而且她si了,她还得守孝三年,不能在明年嫁给太子……
“呵……呵呵……”王氏签了名,这是她能为nv儿做的最后一件事。
接着她被装进囚车,车前立了一块板子,写着她的罪状;这辈子她坏事做尽,理应被斩首,但讽刺的是,这板子上的罪行,却是她nv儿的,不是她的。
菜渣、臭j蛋、石头……四周的辱骂嘲笑声,都已经进不了王氏的耳朵;她只希望早一点到午时,早一点到东市,早一点让那刽子手,结束她这失败的一生。
杜青天已经端坐在刑场高台,两边威武的侍卫全副武装执剑站立,刽子手手拿金刀,满脸肃穆。
王氏被押下囚车,双手捆绑于后,脚上戴着镣铐,步履蹒跚,一步一步踱到刑台,跪在杜海面前。
她佝偻的背上cha着一只木牌,上写着“si囚犯王氏敏柔”。
“啪!”一颗臭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