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地走出房间。透过阳台看见外面似乎并没有下雨,我也不想再继续耽误时间找雨伞,便直接套了件外套出了门。单元楼内的灯年久失修,亮度不高。我迅速地下楼,外面下着小雨,像是飘着一层雾,我戴上帽子裹紧了外套走进蒙蒙细雨中。我不太了解附近的药店,只好拿出手机导航附近24h营业的药店。最近的那一家都要一两公里,我只好跑过去。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大风刮得树叶簌簌作响。雨也越下越大,闷雷一阵一阵的。短短的几分钟,瓢泼大雨将我整个人淋湿。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穿一件雨衣或是带一把雨伞。我不停地擦着落在脸上的雨水,狼狈地走进药店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买了不少抑制剂和抑制贴,结账之后我便将一袋子的药藏在衣服里,再次迅速往回跑。回到家的时候我整个人如同从水里走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淌着水。我来不及休息,脱了鞋和袜子便赤脚走进江一娴的房间里。房间内的信息素比我出门前还要浓郁几分,我先是开了灯,然后才打开了窗户通风。我走到床边叫醒了江一娴:“一娴姐醒醒药我买回来了。”江一娴浑身发着抖,难受地夹着腿:“我哈啊”“没事,你先坐起来。”我忍耐着江一娴信息素的影响,拆开一个抑制贴。我扶着江一娴坐起身,同时轻轻地拨开她后颈上的头发。我屏着气,可后颈敏感的腺体依旧开始发热。我立刻将抑制贴贴上江一娴那已经有些肿胀的腺体,随后从袋子里再次拿出抑制剂。江一娴仍旧在发抖,双唇颤抖着,眼神涣散。她的手数次想要往下身探去,却因为我的原因只是拽紧了裙边,双腿难受地交迭着。江一娴没有自己注射药品的能力,我只能拿出oga专用的抑制剂,笨手笨脚地找到她的血管,慢慢地推入那些药剂。直到这些做完,我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房间内的信息素不再那么浓郁,江一娴似乎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我这才为江一娴盖好了被子,将oga专用的抑制剂和抑制贴留在床头。确认江一娴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之后我便关了灯走出房间。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早就筋疲力尽,草草冲了一个澡之后便直接回房间睡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我努力地睁开眼,想要起身去做个午餐。可一坐起身来整个人便顿感头晕目眩,太阳穴抽抽地疼。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再次倒回床上。我喘着粗气,浑身无力,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就连呼出的气体我都觉得是烫的。深秋淋那么大的一场雨,想不生病都难。这下好了,江一娴在发情期,我也开始生病了。我还想试图撑着起床做午餐,最后还是抵不过身体上的难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感应到有人在推我。我费力地做出反应,模模糊糊看见眼前有个人影逆着光。似乎在叫我。“谢秋”江一娴轻声唤道。“嗯?”我眯着眼看着江一娴。“快吃药,你发烧了。”江一娴端着一杯温水,随后将几粒小药丸送进我的手心。我一仰头将所有的药丸就着温水咽了下去,被水不小心呛到,江一娴便耐心地替我拍着背。“饿了吗?”江一娴问道。“有点。”我用力地搓了两下脸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那我点外卖。”江一娴说道,“家里没剩什么菜。”“好。”我再次躺下。“你昨晚怎么不直接点外卖送药?”江一娴坐在我床边,有些微凉的手抚摸着我滚烫的额头。“我忘了吧当时只想着赶紧给你买药了”我轻声回应,当时的确是事发突然,我整个人心急如焚,一时间也忘记了还可以叫外卖送上门这回事。“下次别那么着急了。”江一娴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好好休息吧。”“那你呢?”我反问道。“有抑制剂我应该没有问题,可以撑过去。”江一娴看着我,“谢谢你,谢秋。”“别客气了,我给你买药,你喂我吃饭,正好抵消。”我虚弱地笑了笑。“嗯,一会就能吃饭了。”江一娴细心地用酒精湿巾擦着我的额头,“等会我来叫你。”江一娴离开房间之后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