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离叹息道:“想不到他竟有如此野心,莫非是想等卫惝兵力耗尽后,趁机将战果抢入自己手中?如此一来,东域的处境更加艰险。”
魔界的大军便如同野草一般此消彼长,源源不断。且卫惝没有一次战役不是压着各城的百姓打,照这样下去,不消半年便是一副尸殍遍野,血流成河之景。
沈棠离心中晃过五域可能要输的想法,刚一意识到自己想到了什么,便迅速回过神道:“如今卫惝正得意,皆是因为他扬言自己手中掌握着法华碑刻,可至今无一人亲眼见到他所说之物,便是傅徇都不知此话真假。仙尊以为,我们是否能借此机会将声势扳回?”
景梵勾唇一笑,喉中滚出一声叹息:“恐怕不能。”
“……这是为何?”沈棠离不解。
“数年前,就是卫惝亲自剖开我的身体,将碑刻取走的。”
景梵语出惊人。
沈棠离面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那仙尊认为,卫惝手握法华碑刻,却从未将其显示于人前,到底是为什么?”
景梵云淡风轻道:“他只需挑个合适的时机,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
沈棠离微微点头。
卫惝手中竟真有如此重要的神物。
不过,一切尚未尘埃落定,最后胜负未分之前,万事皆有可能。
沈棠离兀自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重新打起精神。
不知怎地,他忽然没来由问了一句:“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殊华在何处,仙尊与他的矛盾……可解决了?”
榻上的男人锐利地眸光扫过来,气氛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