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功效?”
说罢,他掌心之中烧灼起紫黑的火苗,转瞬之间便将玉佩燃成细碎的粉末。
卫惝笑而不答,却叹道:“话说起来,你那个好儿子颇为珍视云殊华,就不怕你的后辈厮混到一起,彻底断了傅家的种?”
傅徇觑着眸子,嗤道:“他不过是个用过即死的棋子,就算对殊华有非分之想又如何,不足为患。”
卫惝听完,又大笑起来。
待傅徇走后,他才从前襟中拿出一截短香。
秋蝉尽,乃是通过吸入毒香而得,这解药自然也需要闻香。
卫惝用力一捏,那截香便化为齑粉。
如他猜测那般,江澍晚对云殊华确实生出了朋友之外的情愫,这感情过于复杂,叫人难以辨明。
知道景梵丢下云殊华去了前线,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在某个雨夜,江澍晚循着卫惝告知他的密道登上清坞,一举闯进了星筑。
彼时云殊华还未入睡,他坐在屋前台阶,静静地看着落在院中的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月余以来,他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三魂七魄四处丢,以至于见到江澍晚出现在面前,表情依旧无波无澜。
这是两人断绝关系以来,交谈最为和谐的一次。
江澍晚攥着拳头,恨声道:“景梵这个恶徒,他将你关在这里,剥夺自由和尊严,可曾考虑过你的感受?”
他蹲下身,与坐着的云殊华平视,调整呼吸,耐心道:“殊华,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再也不要被他囚禁了。”
“若是你想远离这些事,我们可以去西南定居,那里没有五域、没有仙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