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一直以原主的身份交往下去,也是甘之若饴的。
见过褚伯伯了?你想为大公主拉拢丞相府吗?褚蝉衣淡淡一问,语气里充满打量,她因为爹爹曾获罪,所以在京中并没有什么朋友,有些别有用心的又不敢相交,和从前的齐予可以说是两个小可怜抱团取暖。
褚丞相大约也明白侄女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才尽量避着朝臣的子女,而空有名号却连实职都没有的国师府无疑是不用担心的,所以一来二去,两个小可怜才会走那么近。
可现在不同了啊,如今国师有了实职,齐予变成了大驸马,已经是天然的大公主阵营的人了。
但褚蝉衣却不想因此失去自己的好姐妹,所以才刻意去忽略这些改变,可是若齐予已经变了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齐予神色一松:你想什么呢?我会帮大公主拉拢丞相府?就算我有那个心,我有那个本事吗?这两次我和丞相说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五句,你瞎担心什么?
她知道褚蝉衣最在意的就是不要给丞相府惹麻烦,好在大公主的意图很莫明奇妙,绝不拉拢,很不错,她现在举双手赞成。
那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帮你和褚伯伯说了。褚蝉衣也大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的神色都放松下来,艾叶却别有深意地看了齐予一眼,涉及朝堂之争,相较于没什么经验的褚蝉衣,她想得更多一点。
不管齐予有没有拉拢褚丞相,这一天天地往丞相府跑,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没那么简单了。
同样觉得事情不简单的还有褚丞相,在齐予 谁醉了
半刻钟后, 在大公主留下一句先去沐浴,然后再把酒言欢的话后,齐予知道客厅是用来干嘛的了, 是用来等人打发时间的。
夏夜无风, 是个干燥的夜晚,客厅的角落放了足够多的冰盆, 比起外面的闷热,颇有些秋日的凉爽。
齐予呆呆地坐在客厅, 和寒水大眼瞪小眼。
你说公主为什么要在晚饭前沐浴?等下又要喝酒又要吃饭的,难不成饭后还要再洗一次,这是什么毛病?
寒水默默翻白眼:奴婢怎么知道主子的想法,不然驸马也去沐浴一番?
齐予闻言, 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但那一丝异样来去太快,让她没有时间去体味其中深意, 她只觉得这感觉有点奇怪,一会那个女人不会又一身轻纱吧,这次也不知道会换什么颜色。
她鬼使神差的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
前两次都是素白色,上次是淡紫色, 这次呢?好像紫色好看些,白色还是稍显冷淡了。
脑海里的想法不受控制, 齐予猛地摇头,抓住自己想入非非的思绪, 不能再想下去了。
为什么会记这儿清楚,这种想法太危险了,好奇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