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呆,不可置信道:公主你看她看顺眼了?
大公主微微摇头,站起来又看向窗外:本宫与国师府勉强算是各取所需,选个女子与选个男子相比,也能让皇弟更放心些吧。
公主寒水欲言又止。
大公主回头,收起眼底的落寞: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
寒水吸了一下鼻子:奴婢就是觉得您太委屈了,二皇子他怎么就不懂您的这份心呢,非要跟防贼似的防着公主府。
回府吧。大公主垂眸,因为这把至高无上的龙椅,曾经那个时常跟在她身后一声声喊着阿姐的少年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文试中
京郊。
小姐,李妈妈回来了,老爷也来了。护院师父看见齐予进院门凑上来小声说了一句。
齐予心里微微慌乱了一下,然后镇静下来应了声:我知道了。
书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光,外面还多了两个护卫把守,李妈妈在她进去前还在努力开导:小姐你想开点,这大公主除了丑了点,腿有点毛病外,没有哪点不好,别和老爷置气了。
齐予脚步踉跄了一下,李妈妈这令人窒息的关爱,她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后,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压抑和严肃。
你还知道回来!齐父沉着嗓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这样说话,声音又闷又沉。
齐予没动,她站在原地,秉持着说多错多的原则,一声不吭。
齐父见她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了,特意蓄了很久的山羊胡也跟着小幅度抖了抖:想通了没有,国师府今后能不能重回往日的荣耀就看你怎么选了。
齐予抬起头,不咸不淡地答了句:我想通了又能怎么样,人家大公主看得上我吗?
怎么看这国师府的人都像是剃头担子一边热,好像只要她答应了,大公主就会选她做驸马一样,这些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还有十天的时间,你在这好好练习武艺,文试方面的问题就不用cao心了,为父会想办法。
齐父打起一点精神,强忍着怒气,怎么看自己女儿怎么不顺眼:都说虎父无犬子,你罢了,为父先回府了,过几日就回府准备参选吧。
齐予想学着电视上说一句恭送父亲,但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万一原主没有这习惯,岂不是又崩人设了,她可不想被当成妖魔鬼怪抓起来。
不过依目前来看,原主应该是个性格阴晴不定的,且对待亲人的态度不怎么尊敬,平时连敬语都不说,身边的人也都没什么反应。
这样一来她倒是不用过多担心了,毕竟对谁都爱搭不理的,不过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担心文试方面的问题了?难道还能免试?
离驸马大选还剩三天的时候,齐予才明白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圣上亲自定下的文试题目,你用心记一下。齐父甩下一张写满答案的答卷,眼底除了严肃之外还多了一丝得意。
齐予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上的答卷:爹爹这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可靠吗?这可是驸马大选,万一有问题,可是欺君之罪?。
这是什么cao作?皇帝选婿还能买题?万一被查到会不会脑袋就搬家了?
为父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再说了大公主这事这事也是好事。齐父眼睛一瞪,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眼神有一点点心虚。
大公主这事对别人来说算不上好事,那些个老谋深算一个个都想着怎么躲,所以这份答卷早早就由参与出题的老臣送来,还说什么一定要努力选中啊,我对你们家孩子寄予厚望。
这些个损人不带脏字的老狐狸,巴不得齐予被选中,不过这也正合了他的意,国师府在京城越来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