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肩上,低柔着声音:“它们没有消失,只是,比我们先一步到了。”我知道它们在哪里,心里流淌着阵阵暖意,双手搭在金童的手上,眺望着窗外的银湖,感受着她带给我的幸福。
“梅子酒。”徐慧摇着酒壶招呼我们入座。
我羞的一下脸都红了。思雨调笑着:“怎么还这么容易红。你们不是已经注册了?”
这下子,我不光脸红,耳根子也跟着热了起来。好在金童在一边挺身而出:“你们什么时候注册呢?”
思雨看看徐慧,徐慧将酒杯斟满,递给我们:“我们没有这个想法。只要彼此不散,那纸婚书有没有又何妨?”
“敬这个不散。”金童就酒杯举起,我们跟着附议。大家嬉笑之间,边吃边喝。
喝了一壶酒助兴后,徐慧拉着金童去房间商量事情。思雨向我靠近,单独给我斟了一杯酒。我立马端起。她的脸腮已经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但是说话却毫不含糊:“我给你说,我们山枝老板,可全权托付给你了。”我一愣,然后欣然一笑,一饮而尽,算是应下承诺。思雨对着我赫然一笑,举起酒杯自顾自的饮着:“她这样的,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背井离乡,细心呵护,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她似乎在说自己,似乎又是在说我:“赔上了全部的身家,丢下了全部的割舍。这样没有血没有泪的付出,你更要好好善待。莫要贪那下辈子。下辈子的事,谁又说得清。”说着说着,抿着抿着,她的酒也算喝完了。她放下杯子,用手撑着自己的头,迷糊糊了。
等徐慧和金童出来时,思雨已经醉入梦乡。看着搀扶思雨回屋的徐慧,她们一路,走得不比我艰辛。但还好,思雨在。
“看什么?那是别人家老公。”金童拦住我的腰,还吃味的在我腰上一掐。我灭了她一眼,她还撇上了嘴:“我比她更会。”说完,她拦腰拦腿,突然将我抱了起来。我大吃一惊,她却开怀大笑:“老婆,搂住了,小心摔着你。”还不等我说话,她就小跑起来,吓得我不得不搂紧她的脖子。她高兴的低语了一声:“古语说得好,送入洞房。”我又气又乐的锤了下她的肩头,任由她颠簸着将我抱上楼。
躺在金童的臂弯里,我问着:“为什么思雨叫你山枝老板?”
金童捏住我的脸颊,不客气着:“还不因为某个笨蛋不知道我的爱意。正所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说完,她用着责备似的目光看向我。
我用被子捂住自己笑裂的嘴,又飞快的说了句:“那个笨蛋最终还不是对你一生倾心。”
金童弯下腰,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浅浅的笑陪着柔柔的声:“是两个笨蛋。”
我拉下被子,狠狠地点头。正所谓,傻人有傻福,笨蛋有天福。
从银湖回来的时候,思雨又送了一壶她酿的桂花酒,算是祝贺我们去泰国的礼物。
既然要离开s城,自然不能忘了好邻居刘阿姨。金童给刘阿姨准备了一条丝巾,给刘老师准备了一幅字画。虽然她时不时还在抱怨刘阿姨乱点鸳鸯谱,差点将我点给了庄青云。
敲响刘阿姨的门,看见是我俩,她兴高采烈的将我俩迎进去。端过她倒的水,我也不含糊,将礼物地上,金童则负责说:“刘阿姨,我和云朵再过几天就要去外派去泰国工作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这是我和云朵一起给你和刘老师挑选的礼物。礼轻情意重,感谢你这几年对我和云朵的照顾。”
刘阿姨大惊失色,眼睛在我和金童之间逡巡,然后迫切的追问着:“怎么这么突然?还去国外?这得多久呀?你们俩都去吗?那你们的家人同意吗?公司安排必须去吗?”
我知道刘阿姨待我和金童都挺好的,她的担心也让我为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