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说的眼里带笑:“你张阿姨说荷花开了,我来照相。”
“对对对。你妈说荷花开了,我们就过来逛逛。”庄叔叔在一边附和着,然后举起相机,“这个角度不错,不如你们来一张。”
庄阿姨激动的靠过来,我被夹在中间,汗毛立马竖了起来,紧张的不敢呼吸。好想拔腿就走,但是理性告诉我:再不想也不能在长辈面前失礼。我在理性的驱使下,对准镜头,尽量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庄叔叔比了一个ok的手势,庄阿姨笑着:“你们慢慢逛,我和你爸去那边看看。”说完,便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了。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才敢大喘气,埋怨着看向庄青云。他嘴角的梨涡浅浅的露出来,为自己辩解着:“我真的没有说是你。只说和朋友约了来这里看荷花。”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吃了。再放眼望去,一池灿烂的荷花在我眼里失了几分天真的色彩。同一把伞下,我和庄青云的距离又多了零点一毫米。
私人瑜伽室:
“这不是白太太吗?”一个身材有些微胖的富太太走过来。
“刘太太。”对于白太太这个称呼,白静奢望了很久,突然被这么叫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说你女儿在和郑二少谈恋爱。”刘太太亲热的弯起白静的手。
“那都是孩子们的事。”白静洋洋得意的笑着。这段时间郑金绯闻铺天盖地,她知道,心里也替金童高兴,她总算是想明白了。只要顺利,金童嫁进郑家,她在金家也能扬眉吐气了。想着想着,白静思虑应该去看看金童,给她做一顿爱心晚餐。
金童的日记节选:
她怎么了?为什么又客气上了?她的客气总让我觉得我们隔得很远很远,我的心很慌。。。
我妈突然去了兰陵,看到陆华浓打电话质问我怎么在家里藏个女的。我赶回去时,陆华浓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五根明显的手指印,我妈还指着陆华浓破口大骂。陆华浓也是个从小被蜜罐养大的人。因为我受这样的委屈,我还生出异心,真心有愧。生拉硬拽把我妈拖出去,她也毫不客气的甩了我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愤然离开。不料我妈接二连三的来撒泼,有时候回家,只看到陆华浓一个人在收拾又被砸在地上的东西。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心,都因为我受伤了。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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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之毫米谬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