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牵连,我就会很开心。最后挑了条白色的长裙。百搭。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姨妈提前了。一整天我都在担心会弄在裙子上,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坐着,时不时到厕所检查。萧萧还以为我闹肚子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金童的确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大家也挥手向我告别。我心里很高兴,但是不争气的肚子开始闹腾起来,疼痛感慢慢爬上我的心头,让我感到自己的战斗力瞬间骤降,已经跌破临界点了。没有战斗值的我只好趴在桌上喘着气静养。
其实,我的姨妈对我一直挺好。但是这几次越发的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作息、内分泌、情绪等诸多问题纠结在一起,害得它也不爱我了。一次比一次难受。以前听冉然说疼得万剑穿腹,我还隔岸观火嘲笑她。现如今自己也开始疼了,才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痛经。d,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受。尤其到了晚上,它变本加厉,不让我举白旗投降不收场。在家还好,装个热水袋,窝在被子里蜷缩着,疼着疼着就睡着了。可现在在办公室,一没有暖水袋,二没有止痛药,三没有暖宝宝,四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精力可以支撑到家。
额头抵着桌面,我轻轻的磕,想好叫上几声,发泄一下。双手放在冰冷的肚子上,希望能隔着厚厚的脂肪给子宫带去一点暖意。我小声的给自己打气:“云朵,撑住,等金童加班完,就不疼了。”我现在这个囧样,也不想让金童看到,更不想从她的眼里得到一丝怜悯。
我放空自己,不让外界打搅,在椅子上随时扭动,变换姿势。
不知过了好久听到有人在说话:“你怎么了?”我疼得身体开始发虚,慢慢仰起头,下巴还撑在桌上,精神萎靡的看着俯视我的金童。她轻声细语着:“不舒服吗?”
我守了好久的防线有些崩塌,嘴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委屈着:“痛。”
“哪里痛?”金童走到我面前,供着身子把自己的好手伸过来放在我的额头,反复的测量。
我好想趁机扑在金童的怀里,抱着她的腰,撒着娇:我这么痛,也不知道是谁害的,你得好好照顾我。很可惜,我只能原封不动的趴在桌子上,看着金童,还有些不好意思着:“痛经。”
金童恍然大悟,转身就走。我把头埋在桌上,尴尬死了。我可不希望装可怜,博同情。但是我现在真的好痛,连走一步,转转脑都是一种折磨。一到这个时候,肚子就好凉,热乎乎的手简直车水杯薪,恨不得装个太阳在肚子里,驱散寒气。
没过多久,金童回来了:“先把热水喝了。”
我撑着桌子抬起头,看着金童递给我的热水,心里升起了窃喜。接过杯子,暖意从杯沿直抵我的心头。咕噜咕噜,热水好似千军万马在我的四肢百骸奔腾,疼痛好了不少。
见我喝完了,金童又把一张暖宝宝递给我,嘴里难得念叨着:“身体不舒服就回家,你累倒在工作上,没有谁会照顾你。”
我拿着暖宝宝低着头,心里又高兴又难受,咬着舌头还是鼓囊了一声:“我只想,陪陪你。一个人加班,多孤单。”我知道金童不希望我不识抬举,死缠烂打,但是我真的割舍不下。
“我,送你回家。”我瞅见金童扭转鞋头。我猜她,生气了,想早点把我送走,眼不见为净。
我哀怨了一声,将暖宝宝贴好,身子还是软软的,趴在桌上等金童。可是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我又慢慢站起来,往她的办公室走去,还没走近,就听到她在打电话:“我没有,我真的在加班,你不要想太多,真的,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没有继续偷听,我仓皇而逃。痛又开始了,只是不光是肚子痛,心也在痛。金童的话,比刀子还锋利。我拎着包就匆匆离开公司。既没有坐公交,也没有打车。一个人走在街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