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辛万苦来企划部就是为了她。现在她终于要回来了。我本该是很高兴的。但是在发生了金童单方面宣告分手之后,我有些怕见到她。怕她说,那些信息是真的。怕她说,她心房里的人已经不姓云了。怕她说,她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只要不见面,我还能自欺欺人,只言片语不可信。捏着笔,我心里五味杂陈。嘴角不知道该往上翘还是往下掉。
“云朵。”旁边的萧萧用笔碰了下我。
回了神的我,迎上汪明秀亮闪闪期待的目光,忧喜参半的鼓起了掌。汪明秀这才转悲为喜,指着我直叫好:“不愧是老大的脑残粉。云朵,我看好你哟。”得到满意的结果,汪明秀屁颠屁颠的走了。
杨言凑过来看着我:“云朵,你是金部长的脑残粉呀。”
东方洵凑过来:“脑残粉不是个贬义词吗?组长是在夸你吗?”
追金童追到了她的部门,隔三差五就要去阆苑蹲坑,天天对着她的照片短信哭哭笑笑,还不放弃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我的确是对她已经到了嫉妒痴迷、疯狂追求、失去理智了。用脑残粉来形容我,再恰当不过。我拿起桌上的笔转动起来,说得好似玩笑一般:“我进公司之前就是金部长的脑残粉了。对她脑残由来已久。”
大学的时候,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情,她是舞台上轻盈的蝴蝶,我是舞台下无知的看客,她是学生会的骨干,我是平凡的学生,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是我仰慕的对象。工作的时候,我们的交集慢慢多了,她对工作严苛,对生活认真,对我照顾,她在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是我珍惜的朋友。相爱的时候,我们如胶似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腻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是我幸福的终点。可以说,我对金童的脑残如沙子般一点一点积攒,然后,就形成了沙漠。要我把对她的脑残剔除干净,就算南北极的雪都融化了,我这片沙漠还是寸草难生。
“进公司之前?”萧萧敏锐的抓住了我的疏漏,“你不是说是进了公司听了金部长的传奇才脑残上的吗?”
我啊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立马解释:“其实,我和金部长是一个大学的。只是她连一个学期都没有待到,就出国留学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我在脑袋里过滤着每一个字,希望自己不要再说漏什么:“她在学校是风云人物,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家境殷实。大小活动都有她的身影。是男生的梦中情人,是女生羡慕的对象。”我和金童同校的事情只要一查便可知道,还不如我自己抖出来,免得惹人口舌。到时候想辩解就是越描越黑。
“哇,你和金部长居然是同一所学校。”杨言激动着,“你们认识吗?”
我就知道有人会问这个,我呵呵笑着,摆着手掩饰自己的紧张:“她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认识我们。我们仅仅就是校友。还是最多半个学期的校友。”要是没有之后的重逢,我和金童的故事,也只能止步于校友了。
“不管时间长不长,能见到金部长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幸事。”杨言双手握着,四十五度仰望,“要是我和金部长读了同一所大学就好了。光是听她的事迹不见真人,我都觉得够了。”
萧萧很难得八卦了起来:“云朵,金部长在学校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我微微翘起嘴角,思绪已经开始在时间剪影里飘荡:“我记得有一次表演,金,金部长在台上跳舞,她就像一个衣带飘飘的仙女,一抬手一投足,都让人觉得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台下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哇,金部长还会跳舞呀。”沉默的东方洵也加入了进来。
我看着他们点点头:“军训过后的文艺汇演。从那以后,她的粉丝成倍增长。”
“我也好想看金部长跳舞。”杨言撇着嘴,“还有呢?”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