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则笑嘻嘻的告诉她:“十块钱三斤,便宜,就多买点。”张小萌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周六和她们三个不欢而散,但好在上班期间并没有引起多大风浪。大家该干嘛干嘛。只是我整理的资料没有过关,被老段批评了一通,连带小方也被冠上了查阅补档之责。接连三天,我和小方都在公司加班,赶在周四把最全面的计划交上去。
没过几天,我就听到了组内的传言:云朵怠慢工作,就是颗耗子屎,连累了小方,也害得我组又被老刘赶超了,这个月的奖励又泡汤了。
几次我去茶水间,都能看到别人对我投来的蔑视。对于我组计划被滞后,我有一定的责任,但是,耗子屎这个锅,我不背。为了证明自己不怠工,我积极工作,更是天天加班,弥补自己的缺漏,做到组内的各个项目都了如指掌。早日得到老段的认可,推翻他们的非议。
可惜,事实证明。一个流言止住了,另一个又兴起了:云朵这么积极做给谁看,还不为了早日转正,在谋求上位之路,现在的大学生真是不简单,年纪轻轻就心思不正。。。只要我还是话题中的人,我对与错、好与坏,只凭他们的一张嘴。
“云朵。”张小萌坐在我对面吃着廖正煮的早餐,“你是不是在公司得罪什么人了?”
廖正正好把自己的早餐端过来坐下,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发表自己的意见:“都是些无稽之谈,不用理会。”
张小萌立马纠正着:“怎么能不理会,你是男生你到无所谓。”张小萌焦急的向我看来:“云朵,那些流言,你知道吗?”
我用筷子戳着面,就像在戳着自己的心。三天两头就有新的流言,快三个月了,我依旧是同事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同事们冷漠的眼光,异样的眼神,用语的别有深意,搞得我都想哭了。在没人的厕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
当我把这些情绪反馈给张晓月时,她先是哀叹了一声,再告诉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上,阴险狡诈的人比比皆是。我们不能选择江湖,就拔剑而出,遇佛杀佛,遇鬼杀鬼。打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辞职后,又是一条好汉。”
面对张小萌的担心,我只能如实以告:“不知道。”
张小萌无奈的叹了一声:“这年头,只要是同一个部门,谁都有可能。谁叫大家都是鸟为食亡。”张小萌的观点我很赞同。也钦佩公司不同部门共住的安排。没有了利益之争,大家和平相处的几率才大。
流言止于智者。我没发现同事里有几个智者。到是时间的鞭挞,让大家没有多余的心思理会我。年底了,大家的键盘敲得啪啪响,手里的资料一摞高于一摞。频繁的会议让大家苦不堪言。取得认可的聚餐又能让大家满血复活。
虽然我的□□已经消停了,但是大家对我的印象一直不好。不善言辞的我也懒得解释。免得让人觉得我在掩饰。我自认为自己行为坦荡荡,问心无愧即可。在组里被孤立的我反倒有了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喝酒。虽然又被扣上了不近人情,故作清高的高帽子,也好过我趴在厕所吐。
元旦,公司搞活动。我们组组织大家歌曲串烧,大家主动报名。我没有举手。老段也埋怨了一句我没有集体荣誉感。我默默地低下了头。
洗手间里,遇到小黄,她把长发往后一拂,趾高气昂着:“真搞不懂,你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既没眼力劲,又不知好歹。想靠加班加点傍上谁,也真是痴心妄想。”
冉然曾告诉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连吐了几口气,然后走到她的跟前,直直的盯着她:“我的那些流言蜚语,是你,小刘,还是小袁?”
一直默不作声的我突然反抗起来,孤身作战的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