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有几分滑稽。
你的正常生理反应也令我很惬意。
秦樟不以为然,他提起脚边的手提箱扔给秦琴。
那是她带来的全部家当,她横跨两个时代的人生,只积攒出寥寥的几件物事。秦琴滋味难言地紧紧搂住手提箱。
维颂列达宫未免太小气,居然只给了你一只手提箱。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要。秦琴并不打算在他面前打开箱子,我和你不一样。
言外之意自然是指她不属于他,再度讽刺了他的强求。
秦樟按住她的手提箱,他当然不是对这里面的东西感兴趣它刚才还在他的手上,强行打开对他而言并不难。他只是不喜欢秦琴的语气,不喜欢她明显流露出的对箱内物事的眷恋。
现在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那你拿去。秦琴毫不犹豫地松开手提箱。她好像什么都可以舍弃。
你真是个冷酷的女人,谁也捂不热你吗?
秦樟凑近她,灵活的手指抚弄起她的阴蒂,秦琴的身体立刻一僵。
被发卖的那个人造人前几天为你的演出做了妆造,角落里等你的女孩还特意
她深吸一口气,抓住他作乱的那只手的腕部,阻止他的胡作非为。
有话直说。
原来你还是有点在乎的。
秦樟撤出那两支沾满水的手指,站起身来,扯出一张湿巾擦净了,慢条斯理地道:
钢琴事变的那一天,角落里的女孩特意找到我,求我帮忙。
秦琴如遭雷击,她试图下床,但双腿无力,最后竟瘫坐在地。
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女士好激动。秦樟拿着那张湿巾走到她面前,扔在她的大腿上,我有点意外这么讲人权、平等的你,居然也会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你不在意那个人造人,倒是很关心那个女孩。
她拽住他的裤腿,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秦琴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她只想要答案:
你对她下手了?!她到底怎么样了?
哦,秦琴。
他俯下身子,笑着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自己的裤腿上掰下来,昳丽的面庞惑人地贴近她,轻声细语:
求我,好好求我,我就告诉你。
你做梦!
秦琴昂起头,身子挺得笔直。
秦樟的眼眸微微一暗,他垂下浓密的眼睫,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折断她。
秦女士缺乏对自己身份的认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装,迈步向门口走去。
你会想清楚的,我不着急,毕竟惹火上身、等不及的人不是我。
秦琴垂着头,沉默地看着那双皮鞋走出了门,慢慢消失在拐角。
她这才马上爬上床,急切地打开了那只手提箱,牢牢攥住压在箱底的那件物事。
秦琴面如死灰,她蜷成一团,把头怪异地埋进箱子里。身体上的肿痕抽动着,忍耐那种疼痛对她而言绝非难事。
但是与疼痛纠缠不清的耻辱,坠得她寝食难安,下身仍是湿漉漉的。
她把半个身子探出床沿,开始机械性地干呕,但什么也呕不出,只能皱着眉又蜷回被窝里。
忍耐,她叮嘱自己。
全透明的观景窗向秦樟展示着密捷欧勒城的美丽夜景,独特的材料既让人有悬浮在半空的奇妙感受,也能完全保护室内的隐私,避免外界的所有窥探。
各种型号的飞行器在夜幕上畅行,斑斓的尾灯盖过了微弱的星光,渍染出一种绚烂、世俗的喧嚣美。
秦樟偏爱在这个时候站在观景窗前处理剩余的一点不大紧急的事务,这会带给他一种凌驾一切的别样快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