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太大,教堂停了电,两边华丽庄重的玻璃窗在暗影里显得格外诡譎。深邃的走道向内延伸,她们黏黏腻腻纠缠到尽头的十字架前,湿透的警服太不舒服,慕凡希率先脱掉,踩在地上,倾身去吻洛泽川。
她们一遍遍交换亲吻,从浅嚐即止的衝动烧成参杂慾念的粗重。慕凡希沿着洛泽川裸露上身的柔软线条往下吻,单膝跪在地上,张齿咬住了她的裤头拉鍊,抬眼望向她。
那一眼又野又撩,简直可以杀死洛泽川。
她们于是在最圣洁的地方,做最荒唐的事情。
洛泽川仰躺在长桌上,胸前雪白的起伏澎润柔软,结实的腰腹寸寸分明,随着起伏颤抖。慕凡希在这方面简直天资卓绝,没有新手常有的磕绊,手指几下弹奏,就把初嚐人事的洛泽川送上天堂。
慕凡希撑着双臂,俯瞰洛泽川潮红的脸与耳,伸手轻轻摩娑:『我送你一对耳坠好不好?』
洛泽川方才微微喊哑了的声音有些懒:『我没耳洞。』
『我帮你穿啊。』慕凡希喘着气,俯身下去。
她们在深吻里摸索,草草用打火机烧过针尖,在洛泽川分不出是痛还是舒服的轻吟中,一点点穿透皮肉,沾了慕凡希满手血色。
洛泽川顶着一双新穿的耳洞在她手上又释放了一次,哑着嗓音含含糊糊地任由慕凡希细腻地舔吻他腰腹,像隻急不可耐的雄兽:『在这种地方胡闹,我们会下地狱……吧?等一下,你——嗯!』
尾音变了调,拔高的嗓子一下子喊了出来。
漂亮少女浑身白里透红躺在木桌上,身上白白红红交织得精彩,这副画面实在太像羔羊献祭,勾得慕凡希濒临失控。差别只在于这隻羊还挺兇,而此刻要享受祭品的恶魔,比信徒还要虔诚。
『怕什么,下地狱也是我们一起。』
慕凡希此刻终于展露了骨子里隐藏的狂野狠戾,粗糙指尖不顾洛泽川分不出是舒爽还是疼痛的轻吟,继续深入,惹得洛泽川手指骤然抓紧她的背,毫不客气硬生生留下十道指印。
追捕犯人途中自然不可能带润滑剂或指险套,也没有料到法地模仿着慕凡希的动作,她们用触觉探索彼此,那坚硬来回摩擦的、最隐密花径里的每一寸起伏,还有那颤抖吸吮的濡湿和紧软。
慕凡希在面对面的姿势里俯视洛泽川眼底的所有脆弱和挑衅,还有脸上每一丝快意或痛楚。她不玩花样,每一下都是撞得木桌移位,又把人扣着胯骨狠狠拉回,把那白皙身躯钉在同一处粗暴地顶弄。
那时慕凡希就想到了,她要送这个人一对逆十字的耳坠,让她从此往后,都会想起今晚。
腥羶滚烫的气味彼此渗透,她故意狠狠加快节奏地把洛泽川扯上云端,在洛泽川一声不吭抓破慕凡希背部释放后的随即,自己也在洛泽川笨拙但滚烫的手指下达到高峰。
慕凡希像隻食髓知味的虎,又按着人来了第二次。
她挥霍着从未崭露的强硬与侵略,要洛泽川被狠狠打开揉碎。在黏腻的水声里,慕凡希把那个向来端庄高傲的女孩撕成碎片,然后在被拍打得发红的大腿中央,在浸满狼狈水渍的内侧,把洛泽川重塑成一个更完整的人。
她可以有小任性,她可以不必那么完美倔强,可以不用时时刻刻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
她可以只要是她的洛泽川。
『我们还是别下地狱了,我送你上天堂吧。』慕凡希低语,狠狠一寸寸剖开嫩肉内壁,终于在从来没有人到过的深处里,感受到洛泽川痉挛颤抖的紧绞。
慕凡希那句尚未出口的告白埋在全身几近崩溃的交缠间,不好意思问对方有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