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少男人摘进手心、仔仔细细地把玩过了。
想到以前听过的那些传言,施炀只觉得胸中那把火烧得愈发旺盛:
这个婊子肯定已经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都上过床,说不定连后面的洞都被人给操烂了!要不是为了未来夫婿表面上的那层体面,勉强留了个尊严,没让那些男人进入他的阴道。但浑身上下早不知道挨了多少舌头,让那些人一寸一寸地尽数舔遍了!
娼妇!
一个连床都没上过就得去买避孕药吃的娼妇!烂货!
施炀怒火中烧,盯着蜷缩在沙发上颤抖的沈嘉玉,低声道:“去,给他喂颗药。”
沈嘉玉缓慢眨了一下眼睛,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他觉得对方要羞辱自己就羞辱,还乱拿药来喂自己是怎么回事?觉得他刚刚还不够配合吗?谁知道这群阔少瞎玩时给人喂的药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反正又不是吃在他们身上,他们当然不在乎。可自己万一要是吃坏了怎么办?
他恼火地压低了眉,躲开侍者想喂进自己嘴里的药丸。可偏偏施炀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还以为自己的羞辱起了效果,反而愈发兴奋:“赶紧给我把这颗药给他喂下去。”说完又冷笑,“沈嘉玉,我跟你说这东西可是贵的要命,你已经不是以前锦衣玉食的阔少了,赔不起。还不如乖乖吃了它然后张开腿,去把爷给你买药的钱赚回来。”
沈嘉玉骤地回眼冷冷瞪着他,施炀接着大笑:“你不是平时最喜欢装冰清玉洁吗?等这药吃下去,我看你还怎么继续装!今天这里的男人有几个算几个,你不把逼扒开了哭着让他们统统操你一遍,小爷以后就把名字倒着叫!”
侍者捏着沈嘉玉的脸,强行把药给沈嘉玉喂了下去。
沈嘉玉闷哼了一声,被对方灌了满嘴的水,囫囵被迫将药咽了下去。因为刚刚的挣扎,他脸上沾满了泼洒而出的液体,睫毛和头发都湿了,看起来狼狈无比。但周围的目光不仅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愈发兴奋下流。仿佛下一秒就能进入他的身体,与被迫发情的他肆意交合享乐。
药效起的很快。没过多久,沈嘉玉就感觉到皮肤下窜出一股灼人的热意,烧得他脸颊泛红。本就十分淫荡的身体愈发饥渴,甚至隐秘地开始自褶皱间渗出淫液。裸露在空气中的花唇发烫发红,逐渐开始激烈蠕缩。沈嘉玉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乱了起来。
各种各样淫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本就渴望性欲的身体愈发潮湿与淫乱。
沈嘉玉克制着想掰开大腿自慰的冲动,咬牙瞪着远处的施炀。他本来是抱着玩玩就算的态度过来,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脑子昏到这种地步,连下药的事情都能搞了出来。他这个人确实爱装,也从来没有什么底线。但他怎么爱玩都是他自己选的路,并不喜欢被旁的人插手安排未来。
可这回,施炀居然把他当成路边人尽可欺的乞丐??
沈嘉玉默默垂下眼睫,近乎冷酷地想自己该用个什么样的方法,把这次受过的气一点不落的全数讨要回去。
只不过报复的时机不是现在。
沈嘉玉放任体内的性欲四处肆虐,将双腿微微打开,任流满淫水的花穴暴露在众人眼前。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宛如本能,哪怕没有被人教过,也清楚的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动作勾引男人。无论是角度,又或是裸露的程度,全都分毫不差。甚至比那些卖身为生的坐台更加懂得其中的分寸。
现在,他得先解决生理需求的问题。
施炀就想看他被药搞到神志不清,丢掉全部清高,掰着大腿跪在地上求男人操他的样子。但他本来也就是没什么底线的人,不用装模作样,反而对他来说更加轻松。
唯一的好消息是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基本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