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身体,贡献出娇嫩的小穴任由来者随意抽插。
长达一周躺在箱中、供人泄欲的肉便器生活堕化了他,让他原本洁净的身体彻底沦为了欲奴,哪怕是被人侵犯,也能食髓知味地享受到原始的肉体快乐了。
管家平静地与眸光涣散地沈嘉玉对视,等待他在欲潮过后的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那枚暴露在空气中的嫣红阴穴渐渐停止了抽搐,只一张一缩地吐出小股的精液。沈嘉玉喘息着从高潮中渐渐平息,恢复了大半神智,视线朦胧地与管家对视上。翁爽已经在整理完毕后就离开了屋子,如今屋中只剩下了满身狼藉的沈嘉玉,和一尘不染的管家。
沈嘉玉羞耻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却止不住阴穴中汩汩而出的黏热精液,像是与他作对般地一波波朝外冒出。他无助地并拢了双腿,将不停冒精的肉唇紧紧贴在沙发的表面,试图以一种整洁的姿态面对眼前的管家。只是他上半身仍旧可悲地赤裸着,淫肿的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晃,甚至控制不住地流出大股奶水。他肿着两只泛红的白嫩肥奶,一边捂着被玩得泛肿的乳肉,一边遮掩住冒精的女阴,低声询问道:“这个药……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最近系统管制催孕剂的产出。”管家平静地说,“但是在我发布了求购的信息后,汪氏的少爷找上了我,想问我这个东西究竟是谁在求购。我将您的名字告知了他,对方便表示可以卖一个人情,但是希望您能够在获取药剂之后亲自登门拜谢。”
从管家口中说出的消息让沈嘉玉心惊肉跳:汪明泽,怎么会是他?!
在他印象中,汪氏确实有涉及制药产业。催孕剂管制严厉,难以求购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想到管家却因此找到了汪明泽的头上。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汪家的这位大少爷闲来无事,跑去公园寻求厕所解决需求,他也不会被对方一泡精给射得怀了孕,被迫沦落到如今的处境。
沈嘉玉心情复杂地看着被搁在茶几上的那只纸袋,对管家说的那个登门拜谢又忍不住多想了起来。但是他又不可能放弃这几只已经到手的催孕剂,去忍受十月大肚的折磨,便只好点了点头,询问对方所谓登门拜谢的时间。
“很不幸。”管家回答了他,“就在今天晚上,您必须要去参加他所举办的一个酒会。鉴于您现在的样子,我由衷地建议您好好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体,最好将阴穴也仔细清理干净。毕竟那位汪少爷十分精明,如果您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他发现了秘密,从而得知您求购试剂的原因。”
沈嘉玉心中当然十分清楚汪明泽的精明。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将一旁的纸袋拆开,抽出一支药剂,将它缓慢推入了自己的血管。药剂的力量是可怕的,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微微有些发热了,刚刚被狠狠操过的宫口更是酸涨得惊人。子宫又热又烫地疯狂抽搐着,竟然让他清晰可知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慢慢撑开,宫口也逐渐变得肥厚敏感,像是肉环似的微微嘟起。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无法形容,却觉得尿孔像是又一次地被压迫了似的,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无数尿水。他羞耻地忍受着这股失禁的泄意,却看到自己原本只是微微鼓起、含满了精液的小腹竟然突兀地涨了起来!
大量的精液顺着他绽开的唇肉朝外汹涌冒出,像是原本储满了精液的子宫被骤然发育的胎儿所挤压,而被迫迁徙出来一般。沈嘉玉捂着自己涨大的腹部,终于产生了一丝真正怀孕了的实感。然而这种实感并不能为他带来一丝的喜悦,反而只能被迫抛弃掉原本剪裁得体的衣服,重新换上略微宽松的款式,用以隐藏他被药剂催大了的隆起孕肚。
沈嘉玉狼狈至极的来到了晚宴。
管家在通知他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很晚了,离晚宴开场不过只剩下了两个小时的空闲。而沈嘉玉才被翁爽按在沙发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