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肉洞,将男人们狠狠贯入体内的粗长鸡巴吃进腹腔。硕大的龟头将穴内的嫩肉一次次地狠狠碾过,连黏膜都被奸淫得酥烂不堪,湿淋淋地裹满了汁水。
子宫是早就被奸到烂熟了,如今像是一只用以蓄藏精液的盆,但凡有鸡巴狠狠操进这团肿红充血的囊肉之中,便食髓知味地用黏软嫩肉牢牢裹住,宛如嫩嘴儿似的一波波吸吮着龟头与茎身衔接处的敏感冠沟。男人们将鸡巴深深埋进他的逼肉和屁眼里,将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满了他的肚子,将那原本就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充盈得宛如怀胎数月的熟妇一般,下贱地隆了起来,抽搐着向外一波波挤出浓浆。
沈嘉玉坐在一个男人的鸡巴上,被那粗如成人手臂般的狰狞肉刃深深捅进子宫,插得他双眼翻白。两条腿痉挛得不成样子,几乎连抬起臀部去主动吞吃的动作都做不出了。他剧烈喘息着跪坐在对方胯上,被两只大掌狠狠地抽打着臀丘白肉,随着啪啪的剧烈抽击声儿胡乱颤动。胸前两只大奶沉甸甸地垂着,竟是被他们吸咬舔吃得生生又肥肿了一圈儿,淫荡不堪地滴着奶水,在空气中微微摇晃。
“别、别打了……啊……好痛……”他垂着头低低喘息,泄出愈发甜腻的喘息,艰难绷紧了腿部的肌肉,将身体微微上抬,“嗯……哥哥的鸡巴好粗……插死骚母狗了……把母狗的子宫都要插烂了……好深啊啊……宫口已经被好哥哥插到合不住了……好多精……呜……骚母狗要被好哥哥操流了……以后都怀不上了……嗯啊啊……”
“妈的,别走神,用你的子宫好好含住!”对方一耳光甩在他奶上,抽的雪白乳肉几乎飞颤出去,“哭什么哭,逼都被操松了,还想不想让哥哥操你了!把哥哥的精夹出来,能怀上就是你的本事!”
洁白乳汁咕滋一声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大滩湿痕。沈嘉玉颤巍巍地捧了自己被不住吸含着的两只奶子,哽咽着并紧了双腿,低头去瞧在微微隆起的腹肉间一下下外凸出来的圆形肉物。那是对方顶进他子宫之中肆意淫虐的龟头,贯穿了整只柔嫩肉道,一直捅到了子宫嫩壁的附近,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粗暴进出。他子宫里早就在这一次次的奸淫中被灌满了精液,闷闷地涨着。可饶是如此,这粗长至极的鸡巴还是能凶狠地将柔嫩的宫口完全撑开,捣进剧烈收缩着的子宫,将整只子宫插得纠缠变形,用力顶起柔腻腹肉,显出这一枚如鸽卵大小的凸起。
沈嘉玉只觉得小腹一片麻木,阵阵失禁感从下身频频传来。他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人随意地卷裹起来,拢在青筋暴起的滚烫肉刃上,状似一只肉套似的被那鸡巴飞快进出挺送。
精液几乎要将他淹没,一股股地黏浆喷射在他的身上,连奶头处娇嫩的奶孔中都糊满了黏白的精团。那几个男人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奶子,仿佛是在吸一只鲜嫩多汁的小乳牛,将他奶肉里蓄满的奶汁一口口吸出。前后两个肉洞不知何时又换了新的男人过来,挺着几乎射精的涨硬鸡巴,将肉根一贯到底,用力插穿他被操得肿红湿软的嫩道,将精液喷射进他的腹腔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