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自己看走眼,那件雪白的内衬。越看是越眼熟,迦南的女人都长得很漂亮呢,能参与那样的战役真是走运呐。』
安德烈再次伸出手掌,这次是粗鲁的紧掐着海因的下颚。海因立刻感觉对方燥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颊上,肌肤随之浮起疙瘩。
『...不过,都是金发的迦南族,我可是头一次看到有这种毛色。哼,可你那双眼睛,和身上的甜味,都比那些外族女人更骚呐...』
男人的脸孔越加靠近自己,下一刻海因看准对方头顶,猛烈地用手腕上的铁块狠击对方。安德烈发出哀嚎声,抱着受到冲击的头部卷曲在地。
海因赶紧在对方恢复前搜索安德烈是否有钥匙,可好几次都差点被挥舞的四肢波及。正打算再次用身上的枷锁作为武器,把男人敲昏。但意识已有些回神的安德烈,在模糊的视线中扯住海因正举高双手的链子。硬生把海因压制在地,挥动手掌拍打着海因脸颊。
『...贱种!婊子!敢打老子?!等等我一定操烂你!』
这次没再出现和先前相同的大好时机,好几次挣扎的出脚要反击,却让对方闪开。加上这次自己是给他提着领子重甩面孔,感觉两颊热辣肿胀外,似乎也嚐到口腔内几丝铁绣味。
『我啊,强奸太多迦南女人被上头讨厌呢。就像被扔掉一样被调到西境。结果又给人丢到这个养猪场来,你知道有多无聊吗?』
已有些昏头的海因感觉被男人整个提起,枷锁上的铁链完美挂在一开始就注意到的挂勾上。
『那些猪又臭又吵呐...偶尔还会搞逃脱。真是爱找麻烦的畜生啊。』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将同样锁在海因脚踝上的铁链挂在另个钩子上。此时的自己如同吊起的牲畜似,等待着屠夫将其宰割。
『好在这村子和北方不同,居民特别喜欢搞异类审判。这才给老子找到一点乐趣。可惜...他们不懂得刑求的乐趣,只是鞭打和浸水太无聊了。还不如搞烂他们的穴,把内肉操到翻出来。』
男人脸上满是兴奋,牵高的嘴角使人作呕。可四肢都被挂起在铁勾上,向下的重力让自己没法挣脱,只能悲哀的发出铁器之间的摩擦声。
『不过只是含屌久了也很无聊,你知道只要插刀具进入,人会发出怎样的惨叫?』
应和着男人的话语,一阵冰冷的触感抵在无法遮盖的臀部上。海因在此时才感觉恐惧自脚底窜入而上。
"我很期待你的求饶声呐~"
原本不以为意的话语在耳边回忆起,海因试图令指尖去抓起吊在自己头顶上的锁链,可力气却延伸不到。
『啧...实在不该叫你换掉那身妓女的衣服。要操简单多了。』
绝望的气息缓慢地即将自喉管涌出,自己只能不断忍耐。此时男人手中的小刀勾起阴部的布料,慢慢的割开麻的纤维,刀子撕裂着麻布的声响彷佛提前审判的来到。
『...居然是男的?哼,本来想把你的两穴都操到翻出来。嗯...?那是什麽?』
男人好似察觉到海因身上某处,动作明显停顿。顺着对方视线前进,原来是两人扭打时,被扯开的上衣把下腹的刻印暴露出来。
『呀...』
粗糙的掌心好奇的抚摸赤红的印记,海因压抑不住恐慌,发出细小的悲鸣。
『不好了!安德烈大人!』
一名民兵匆忙闯入监牢中,慌张的大吼声使男人回神过来。
『不是说没有通报不准进来吗?!』
『但、但是...不好、不好了...。豚、豚人...大举闯进村子!现在正在到处烧杀!』
『妈的...居然在这时候给我弄这招...给我看好女巫!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