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海因不相信~』
斐越是想解释,海因就越感觉对方是只摇头晃脑的大狗。虽然很可爱。
『谁会相信来路不明的流浪汉的话啊,身上居然没有半毛钱。早知道就把你卖掉,我还可以捞一笔。』
到高尔酒吧後,海因要和对方拿带路费。才知道斐身上一分也没有。
『居然一分都没有你究竟之前是怎麽活下来的?!』
面对海因的质问,斐一脸还是傻笑着。
『吃野果,偶尔打猎。睡觉哪里都可以露营吧?虽然我比较喜欢睡在树上。』
『你是猴子吗?!我不管!明天开始你帮我工作!做牛做马!』
海因吼完,觉得喉咙还是乾渴。转过身又朝着吧台要一杯麦酒。而高尔却有些皱眉。
『叔叔说你喝太多了,等等就回房休息吧。』
妮娜将新的麦酒放在海因桌前,小声的提醒。
『高尔真罗唆。他又不是我老妈。』
海因还是举起酒杯仰头乾尽。
『可恶的死白痴狼!明明就是处男还敢对我撂狠话!笨蛋!要不是你是卫兵我早揍你了!』
已经开始喊醉话的海因,不禁让斐心想原来是因为记仇昂狼稍早的发言而喝闷酒。
(也可能是因为我身上一分也没有。)
『把你的毛皮扒了拿去卖掉!』
『好了,醉汉还是乖乖回房睡觉。』
不知何时高尔已经走到他们桌边,把还没喝乾的杯子从海因手上抽开。
『欸~我还是觉得很渴耶~』
『渴就喝水。』
斐这是第一次近看高尔。嘴上蓄着胡子的黝黑中年男子,看来没有半点酒吧老板的形象。细小的双眼有些严苛不近人情。然而最令斐在意的是高尔的右小腿被一只木棍给取代。
『你这小子眼神看来挺正经的,我能信赖你吧?帮忙把这小妞带上房吧,趁他还没醉到分不清房号。不然其他家伙又想来闹事。手脚功夫再好,警觉性差成这样。哪天受伤都不知道。』
斐点了点头,想伸手去搀扶海因。
『讨厌!才五杯麦酒。我没事啦。』
海因直觉的挥开斐的手,表情有些严厉。走路的步伐像是没有被酒精沾染似直率。
『他应该是能喝酒的年纪吧?』
斐不禁出声问高尔,看来娃娃脸的海因,却没人阻止他点麦酒。
『亚美利卡的法定是十五。那小子十九了。我才不会放没长毛的小鬼进我的店。』
『我居然让他等了十九年』
斐这话说的很轻,话还是流入高尔的耳里。正当他想开口向有着一头麦草般翠绿发丝的青年问话的同时,青年却跟上海因的脚步。
『雏鸟跟母鸟?』
斐跟着海因走向店内深处狭小陡高的楼梯,他的脚步十分稳健。好似刚才吞下的麦酒只是水。没有丝毫影响到对方。但连和海因熟识的高尔都出面阻止,或许感觉到海因已到了临界点。
『老板人真好呢。感觉特别疼爱海因你呢。』
『唔~有吗?高尔只是不想我给他惹麻烦。毕竟我以前有差点把他店掀了的记录。嘛,那也是因为有些人以为我好欺负。』
『哈哈』
斐感觉自己完全能想像那样的场面。有如小动物似的海因,确实能引起多数雄性的狩猎欲。
此时斐像是想起某个疑问,再次开口询问对方。
『老板脚是不是不太方便。这样还要经营以开荒者为主的酒吧会不会太辛苦?』
『那是因为高尔以前也是开荒者。他的脚是因为任务而受重伤的。还好以前赚的钱还够多。才开店给开荒者们光临。不然一般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