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疤,
挺明显的……」
韩玉梁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脸,「姑娘,可以说点他穿衣服时候能看出来的特
征么?」
那女人哭丧着脸道:「他就是个大众脸,而且我平常就看这些地方看得仔细
,他又不帅,我不爱看他的脸啊。他……鸡巴还有点侧弯,这个老往我嘴里进的
,我记得清。」
叶春樱似乎松了口气,轻声道:「张鑫卓挺瘦的。」
韩玉梁也知道这客人肯定不是张三少,那种人不论哪个时代,也不至于屈就
自己几次三番玩这种档次的女人。
他差不多能断定这女人没有撒谎,既然如此,也就没了再问的价值,就说:
「好,我给你拿个药丸,你吃了之后在此睡下,最晚明早,身上就能恢复正常,
此后,记得莫要再来这里找我麻烦,否则,你就准备在床上叫人伺候一辈子吧。」
那女人忙不迭点头,「是是是,韩神医,您医术超绝,我再也不敢了。」
叶春樱知道韩玉梁应该是在女人身上动了手脚,看他走到桌边拉开抽屉,不
由得好奇跟去,小声问:「你要给他开什么药啊?」
韩玉梁微微一笑,拿起一个药瓶晃了晃,却没有开盖,而是抬脚脱鞋,欺负
那女人看不到这边,在鞋里搓了一条臭泥灰出来,团成四五个小黑球,挑了挑眉
,转身走回病床边。
「舌下含服,切莫提前混着口水咽了,含够至少五分钟,再吞入肚内,明早
之前就能见效。」
捏开那女人嘴巴,韩玉梁把泥丸子直接丢了进去,板着脸道,「一会儿你不
管听到什么,最好都装没听到,不然,我有办法让你动不了,就有办法让你再也
听不见。」
那女人噙着「药」
不敢开口,只好拼命点头。
叶春樱哭笑不得地站在一旁,她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凶残审讯,结果顺顺当当
问完后,却来了这么一出恶作剧。
她却不知道,若是那女人有半点言辞闪烁隐瞒的迹象,韩玉梁就会使出早想
好的手段。
他虽一贯怜香惜玉,但遭了上次的埋伏后,最愤恨的就是被女人欺骗。
而且,行走江湖,有些女人本就比男人还要危险,危险得多。
当然,这个女人不在此列,这就是个单纯的婊子。
韩玉梁把椅子搬过去一放,拎起那个昏迷多时的男人,摆到椅子上后,先截
断他腿上经络让他不能起身逃跑,接着才从大椎穴用掌心催出一道真气,理顺了
他心脉气血,促他悠悠醒转。
那人睁眼看到叶春樱坐在面前,顿时显得有些慌张,挺腰想要起身,才发现
双腿不听使唤,险些摔在地上。
叶春樱难过地说:「王哥,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害我?」
这老王比病床上的女人油滑得多,咧了咧嘴,陪笑道:「叶大夫,你这是说
的哪儿的话,我害你什么了?」
「你为什么帮他们推我上车?」
「没有的事儿啊,」
老王一脸无辜地矢口否认,「我跟着你出门,来了辆车,跟着我就晕过去了
啊,你被掳走了?是谁干的?」
「你……明明就是你突然把我搂住推进车里去的!」
叶春樱气得站了起来,「我就在这儿,你还抵赖?」
老王双手揉着自己的大腿,陪笑道:「叶大夫,你……你肯定是心慌意乱,
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