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睡梦中被cao醒

不动的送回去了。我现在还记得我妈那时候揪着我爸耳朵去敲门,我爸东张西望,怕亲戚看见丢脸,又不敢挣扎。”

    谢康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诸如此类的事情,就连他家嗜赌成性的混混亲戚都在四十岁开外娶到一个极其凶悍的老婆,现在靠开出租车的正经工作养家,再也没敢进过赌场,以前的狐朋狗友也全部断了联络。

    最后他说:“我是我们家脾气最怂的,小时候兄弟姐妹们都不乐意带着我玩,去田里偷西瓜不行,捉蚱蜢也不行。别人谈恋爱交女朋友的时候,女孩子的正脸我都不敢多看几眼,你在电梯前抢我豆浆那次,是第一次有陌生人主动接近我,还那么漂亮,好像做梦似的……”

    “所以你就喜欢上我了。”沈宁知用眼梢瞟着谢康,明亮动人的眼波里荡漾着一丝得意,姣好的唇形里却嗔怒地说着略微刻薄的话,“可有时候你脾气挺差的,胆子也很大,而且你要是真怂,就不敢娶我,更不敢……那样欺负我。”

    说到“欺负”沈宁知含糊了几秒,自然指的就是床上那档子事。谢康白天在乡间小路上紧咬着唇像一只锯掉嘴的葫芦般一言不发,不承认也不拒绝承认,晚上和沈宁知照旧挤在一个被窝里,乡下的木板床又窄又硬,压在箱子底下不常拿出来的薄被散发着淡淡的芦草味,混合着沈宁知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形成一股无法形容的特殊气味,令他难以入睡。

    沈宁知白天起了个大早,下午又走了很长一段山路,此刻睡得正酣,侧脸抵着谢康的脖颈,裹挟着湿热呼吸的轻鼾声一阵接一阵喷在谢康敏感的肌肤和颈部血管上,他觉得自己上半身的血都在往脖子上集中,而下半身的血则凝结在腿间的那根庞然大物上。

    硬得笔直的鸡巴支棱着被子,沈宁知睡梦中一条不安分的长腿跨在谢康的大腿上,膝盖正好和流出水的肉棍紧贴在一起,谢康感到下体一阵滑腻,不知是水泛滥还是沈宁知滑若凝脂的皮肤摩挲得过于舒服。

    谢康把手伸进被子里,手掌抵着那圆润的膝盖轻轻推了沈宁知一把,沈宁知却拖长了鼻音“嗯”地吟了一会儿,温软的身体像蛇一般缠绕得更加紧密,谢康想要推开沈宁知的手自然也被夹在两人的腿缝间,抽开也不是,静静放置着也不是。

    开过荤的男人极容易被情欲撩拨得晕头转向,生理本能通常能压制住一个人的外在性格,激发他内心里不为人知的兽性。谢康将沈宁知的黏人劲当作不反抗,丈夫向妻子求欢在任何时候也不算一种过错,但他还是象征性地提醒贴在身上的人:

    “你再蹭着我我可要进去了。”

    沈宁知抓了抓瘙痒的额角,横跨在谢康腿间的膝盖一动不动。谢康仿佛得到了鼓舞,被夹住的手隔着内裤摸了摸沈宁知的下体,由于姿势的原因,谢康最先摸到他的阴户,那里早就不是青涩稚嫩的淡粉色了,手感像是在抚摸着一枚蜜桃的尖儿,有一种成熟的饱满。谢康一想到这处蜜桃似的器官是被他一次一次灌溉哺育起来的,全身的血再次沸腾,迫不及待地要把鸡巴塞进去耕耘一番,让它变得越来越成熟饱满。

    于是他平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另一只手顺势朝沈宁知腰上一揽,令他整个人覆盖着自己的身体。沈宁知生活中有很多娇气的细节,洗澡水如果调得太热,他不会主动调低温度,而是洗完以后尽可能的少穿些衣服,等待身上的热气散去。今晚他也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和一件宽大的T恤,谢康把他的三角内裤褪到屁股下面,T恤则撩到腰上,疲软的阳物温顺服帖在小腹上,正好埋进衣服下摆堆叠起来的褶皱里。

    沈宁知的睡眠质量时好时坏,有时候浅眠,有时候响雷都打不醒。谢康不敢赌他今晚的状态,只能速战速决,中指慢慢插进沈宁知的阴道里搅弄了几下,搅得软肉湿润分泌出了粘,便悄悄撤出来,然后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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