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起床调情按着老婆操屄,操得老婆生气

乎要被喘息盖过,谢康最后的一点迟疑犹豫叫他这句吟似的质问冲撞得烟消云散,抱着沈宁知在床上打了个滚,连人带被子一块儿压在身下。沈宁知抓着他在被子底下捣乱的手,哼声说我刚洗完的澡,你别乱来。

    谢康低头在他形状好看的锁骨间贪婪嗅着,干净肌肤上残留着他新买的沐浴露的香味,受生理因素影响的晨勃立即就被情欲支配了,硬得流水的阳物隔着衣服张牙舞爪,蹭开了沈宁知睡裤上的纽扣,龟头循着内裤边缘的缝隙挤进去。湿软的阴户承受了一夜荒无度的索求,此刻也毫不设防的轻易接纳了他,宛如食髓知味的猫儿,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偷腥的机会。

    从窗外折进来的阳光似乎还带着雨后的潮气,沈宁知觉得枕边又闷又热,分不清是暖烘烘的太阳还是谢康喷在颈侧的低沉喘息,几乎要将他融化。他吟着在被子里扭动,粗硬的阳物却总能在退出去再顶进来的时候,重重撞到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使他无力可躲,只能呜呜咽咽地小声叫喊着,无意识地抓紧床单,又松开,又再抓紧。

    谢康在他身上动得很慢。没脱下来的裤子限制了他的频率,同时也束缚着沈宁知的欲望,除了阴道正被鸡巴捅得不停翕张、闭合,阴蒂和阴茎都被贴身内裤紧紧勒着,得不到一丝抚慰。偏偏情到浓时,沈宁知的身体记忆起了从前的快感,光被男人的阳物填满还远远不够,每一次抽送拉扯,内裤隔靴搔痒般摩擦过阴蒂,想要谢康用嘴舔舐止痒的欲念就越来越深。

    沈宁知揽住谢康的肩膀哼了一声,一边忍受着他的顶弄,一边闷着嗓音问:“怎么还没完事?”

    谢康被他夹得直喘粗气,脸上的汗随着身体摆动摇晃滴到沈宁知唇上,细微的咸味又让他联想精的味道,害得沈宁知愈发百爪挠心,手指在谢康的背上挠了挠,更加卖力地吮吸他的鸡巴。

    谢康舒服得溢出一阵吟,撑起手臂稍微离开沈宁知一些距离,阳物也顺势抽出了大半,仿佛叫他咬得支撑不住,急需中场休息一会儿,又痛苦又甜蜜地打趣说:“你在记恨我之前唠叨的仇还是开黄腔的仇?这种时候也不肯饶了我。”

    沈宁知泪眼汪汪地瞪了他一下,但由于眼角绯红,挺翘的鼻尖也如梅花苞似的染上一点红,颇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没什么震慑力,数落的语气跟撒娇一般,软绵绵的:

    “我发现平时看着老实的人,耍起流氓来比谁都不老实。譬如你,也不是真老实人,只是很会装罢了。“

    谢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腰杆狠狠往前耸动,顶得沈宁知秀眉轻蹙,吟不断,兀自狡辩道:“没有脾气,没有性格的人那不是老实,是木,是无趣。我这么大个人了,接触社会也接触了好些年,怎么可能和泥巴捏得一样,完全没有七情六欲呢。”

    沈宁知见他只会动嘴皮子解释,心里埋怨他果然还是根老实的木头,花花肠子才是不知道从哪儿现学现卖来的,抬手揪着他额前一缕头发,旁敲侧击道:“你这样磨得我好难受,能不能别穿着裤子做爱?”

    谢康听从地脱掉两人的裤子,却只是把沈宁知的双腿折高架在肩膀两侧,方便阳物能在他体内抽插得更深更快。沈宁知因为两条腿高高分开的缘故,屁股几乎挨不到床单,这下子不仅阴蒂从阴唇里露了出来,涨得通红,渴求着一直得不到的抚慰,连后穴也被闷热黏湿的空气勾起了一点性,痒得沈宁知拼命在谢康身上抓挠。

    到最后被了一肚子精,他也没得到最想要的纾解,只好气哼哼地瞥着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说:

    “上班迟到一个多小时,谢康,你这个月的全勤和绩效别想要了。”

    谢康无可无不可地从他体内抽出油亮水滑的鸡巴,浓白的精顺着略有些红肿外翻的阴道内壁流出来,挂在后穴周围,仿佛刚才也把沈宁知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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