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对镜被迫自慰潮吹,大jb吃醋狂肏嫩屄

知独自洗漱出门,没跟他说一句话,看上他一眼;晚上回家也不吃他做的饭,用他买的杯子喝水。持续到前天,谢康工作中出了纰漏,给了沈宁知一个能正大光明地狠狠处罚他的机会,冷战才算勉强结束。

    这么大的气性,他还是第一次领略到;不发火,不寻衅,斯文得体地磋磨着他,让他自觉地屈伏,心甘情愿地速求温柔一刀的手段,他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谢康想起那几日的滋味就浑身发抖,宛如寒冬腊月被人丢进冰窖里不给衣服穿,冷得他刚升起一股的琦念瞬间就没了。

    他回房间找出一条浴巾给沈宁知盖上,婆婆妈妈地说:“天还没完全热起来就穿这么少,当心着凉。衣柜里还有几条干净的长裤,你怎么不一并找出来穿呢?我明明就放在下层的抽屉里……”

    沈宁知被他靠近时的说话气息吹得脸颊发痒,腮边像沁上了胭脂似的晕出红来,隔着一本厚厚的硬壳小说,似嗔非嗔地睨了他一眼,咕哝道:“假正经。你真的只是怕我着凉吗?”

    谢康识时务地坦白道:“可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沈宁知抿着唇笑了笑,带了几分不信任的揶揄,架在藤椅上的右脚从浴巾下慢慢伸出去,踩着谢康的膝盖,脚趾一点一点往上攀爬,最后停在他的胯间,用脚心轻柔地磨蹭他那根半勃的鸡巴。

    谢康抓住他顽皮的右脚,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板着脸说出一句特别下流的话:

    “别蹭,再蹭就全起来了。忍了这么多天,到时候把你弄疼了或者怎么样了,你又要不理我。”

    沈宁知渐渐停了动作,因为谢康这番话说到一半阳物就完全勃起了,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硬热肿胀,相信贴身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吸收不尽马眼里流出来的

    他把另一条腿也踩在谢康脚上,一本正经地颠倒黑白道:“究竟是谁记仇,谁不肯搭理谁啊?你以前对我很千依百顺的。”

    谢康咽了咽口水,看着沈宁知那张漂亮至极的脸上露出理直气壮的表情,又娇蛮又任性,仿佛一切的索要自己都必须双手奉上。而他偏偏最迷恋沈宁知这副模样,把美丽作为无坚不摧的刀刃,让他和其他单纯漂亮的人有了独一无二的区别,也让谢康夹杂臣服和征服之间,保持着莫名的兴奋。

    他脱光衣服缓缓跪下,让沈宁知的双腿踩在他肌肉结实的肩背上,然后钻进盖在沈宁知腿间的浴巾里,手掌抵着他大腿内侧轻轻一推,沈宁知就感觉到有一条灵活湿软的东西舔上了他遮蔽私处的内裤,从阴道口搔刮到阴蒂,内裤被舌头上的口水一遍一遍舔湿,下体的酥麻快感越来越重,痒得他蜷缩起了脚趾,紧紧抓着谢康肩膀上的皮肉喘息。

    谢康舔舐了好一会儿,将沈宁知的阴道舔得不断翕张开合,好像渴求着被硬物塞满的小嘴,溢出一大片透明涎;阴蒂也圆鼓鼓地凸出阴唇,紧贴着起了褶皱的内裤,潮湿到近乎透明的布料里透出一点殷红的尖。

    浴巾不知何时从他背上滑落了下来,沈宁知看见藤椅对面的穿衣镜里倒映出谢康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起伏,白皙无瑕的大腿上泛起通红的指印,不知是情潮横生还是被谢康五指捏出来的痕迹。而镜子里的自己不但毫无觉察,还将双腿张开到极限,扭动着腰肢,把屁股逐渐滑出藤椅,一个劲朝谢康口里送去。

    沈宁知羞赧地别过头,把脸藏进臂弯里。忽然“啪”地一声闷响,内裤上的松紧带在敏感肿胀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像一阵电流直窜过头皮,使他条件反地仰起脖子吟,修长双腿在谢康肩头一踢,踢得谢康矮了矮身体,镜子极快地照出他被脱下内裤后,门户大敞的阴阜是怎样的湿濡熟红,汨汨不断的更是顺着外阴流淌过同样嫩粉的屁眼,再滴进藤椅缝隙里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不……不要再舔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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