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是不快的扔着花瓣,双目泛红,眼角满是泪色,一看便是哭过的了。不一会儿小溪上面就浮起了一层桃花。
她知晓那是天界中人欺压,挤兑她的方法。只因她是从人间上来的,因她那日在拔寒宴上对着正受封的敖狻轩大神不顾身份的大喊大叫,是她殿前失仪,失了规矩,没有了礼数。
可是小桃红又想到当初在人间界得知自己要去往天上做仙官的时候,心中充斥的无不有欢喜与快乐,甚至是自傲,可现下却是这等结果。上了天界的人没有允许是回不了人间界的,自己的寿命若是正常的继续下去便是能有个个五六百年也不止,可这要是去了烈火狱。莫说一个甲子,恐怕是连十年都撑不住。连地上的人都要比她活得更久些,小桃红哪里能不气,不恨,不怨?玉管儿同她是一样的身份却活得更加滋润安好,只因她是天界中人?要她说起来,若是要看守烈火狱,那就该是找火性的仙子仙官了,轮流着去。这天界阴私如此之多,哪里像是公平公正的地方?
小桃红想着自己的未来,心里越发难受了,越是想越是不停的流泪。
……
坤隐在这洞中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肚子越来越大,他嫌弃脏污。虽已辟谷,不用进食没有排泄也不会有汗液,可是身上满是干涸的精斑和淫水,他自然嫌弃。但濮阳芶不知去何地,他法术被收去,连着小小的玄铁做的锁链都挣脱不开。
真是废人一个了。
他苦笑两声。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小腹也坠得生疼,原来块垒分明的腹肌现在被填充的只能见到浅浅的线条了,他丰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像是装满了甜美的乳汁。生产孩子的激素使他深褐色的奶蒂泛红发肿,有时一时不查,蹭到坚硬的石壁只叫他爽的大脑失神,像是被毒虫蛰了一般,挺着腰喷发出稀而浅薄的精液。
在这小小的洞窟中,他是能见到外面天色变化的,随着早晨的鸟鸣声,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不自觉的蠕动着,似乎是羊水破了。
后知后觉的疼痛刺激着他,腮帮子硬成一块石头,他痛的额头上全是汗水,顺着眉毛往下流,遮住眼睛迷迷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用力挣扎着,手上,腕子全是血迹。
濮阳芶一向笑眯眯的脸上头一回这样严肃,双目圆睁泛着金光,细细的兽瞳端的是狠厉。
“坤隐,坤隐?还能意识到我是谁吗?”濮阳拍了拍他的脸,看他面上冷汗直流,牙齿咬得死劲,生怕一个不注意把舌头咬出血,伤了自己,双指用力捏开他的下巴。此处也没什么合适的东西,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坤隐顿时用力咬下,一时间鲜血淋漓。
这圣果服下,男人的孕子时间便同人类一般需要十月怀胎,濮阳之前去查过古籍。食过圣果后的一个时辰之内交欢,再加上头三个月是让坤隐受孕的好时间,若是让这圣果感知到身体主人的丈夫是谁,那么他就会生下属于他的孩子。他又去求南极仙翁,给了他上好的药材,只为叫他做一方子免去疼痛的药来,只是看样子大约是来晚了,人算不如天算,坤隐已在分娩,药再服下已然没什么用处。
但如今即将大功告成,一时之间的苦痛也不算什么。
山洞内潮湿阴冷,还有母体分娩时的血腥气,濮阳也全然不在意。男人从喉咙里挤出极度悲切的声音。想来是疼极了,他嘴里的手指已经是血肉模糊,濮阳芶只能把手伸得更进去一些好抵住舌头。
“呕——”
濮阳芶看着坤隐张开的大腿,腿心中间湿漉漉的女穴蠕动的张开了一点,奶白色的东西出来了,看着像是蛋壳。并不是特别大,像是濮阳一只手那样。坤隐已经满头是汗,双眼发虚,想来耗费体力一定很多。他托着那颗蛋,慢慢的往外轻轻的拉扯着,终于生出来了。濮阳狗见状也是背后发汗,坤颖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