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椅子会不会全部湿光呢?”
景文才双眼湿润,他根本讲不了话,嘴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诱人的呜咽声,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湿软的阴户含着细细的粉色电线,骚水一串串的挂在电线上,极细的水滴落下来,在床单上绽开一朵朵花。
男人有些深色的脸上晕开一抹红晕,前后两张穴里都露出两根电线,好像是长了两根尾巴似的。
许铭一手撑着脑袋看着男人,他惨兮兮的淫荡模样全在倒影在那双碧蓝色的眼睛里面,透彻的像一面镜子。他的另一只手却捏着控制器,一上一下的控制着,每次在高档位都不会停留超过一分钟,让景文才被吊在临近高潮的地方,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旁边的钟阳用手抚摸着男人厚实的胸脯,挺立的乳头都被玩弄的发红发胀,软绵绵热乎乎的,手感极好。
“许铭,别搞了,时间快到了,我看景哥急急忙忙的赶着去开会呢。就别为难他了。”
俊美的青年低垂着眸,嘴角带笑,明明该是温暖和煦的一幕,现在看来,却像是满怀恶意的了。
男人迷迷糊糊的被送出了房间,硬质的西装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特别是大腿内侧,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温柔的抚摸一样。极高的敏感度让他浑浑噩噩的难以抵挡,湿淋淋的淫水从雌穴里滋滋的冒出来,就好像是打通了的泉眼似的……
他不知道这个会是怎么开完的,等回到家。两条腿都站不住了,他几乎是哀求着两人上他,他们自然乐意,却还要嘴上挂着,说他低贱无耻,缺了男人不行。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却在极乐之中得到了高潮……
一个温和的夜晚,房子里只有男人和钟阳两人,他还在厨房做饭,小年轻就黏糊糊的贴上来了,细细的手指抓上了丰厚的臀部,用力的揉捏起来,像是在把玩什么东西似的,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景文才的耳边,惹得他侧过脑袋躲过去。
“哥,你说,那天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你说,你深爱的许铭会不会洞察到真相呢?”
“……你不必多说,他明不明白真相我也不在意,我确确实实都爱过你们,你是我所托非人,七年感情都栽在了狗身上,一个是,呵,不过表面而已,他的行为我几乎是真的被感动了,只是许铭被你三言两语的挑拨,就能半句都听不得我的解释。我和他的感情,也不过是浅淡罢了。照片还是在你那里吧,……算了,你也没必要讲,我知道我不过是你发泄的物品罢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男人讲话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盆子里平静的水面上激起一朵朵浪花,或许是咸的吧……
钟阳见不得他这样,他从来不会认为是自己错了,造成这些事情的真相还不是景文才自己不洁身自好罢了。他也不想想,拿艳照去威胁男人,他可能不出来吗?
小青年的手一路往上,又顺着脊骨慢慢滑下来。男人已经被他们两个人玩弄了快两个月了,按理说夜夜笙箫会让人的快感阈值变高,但是男人不一样,大概是体质的问题,越发的敏感了,比起名器也不枉多让吧。
男人的默不作声让钟阳很是气愤。
“把裤子脱了,坐到料理台上去。”
小年轻的声音冷利,像是含了把冰碴子。景文才却倒也没说什么,乖乖的把裤子脱了,这些日子养的有点厚起来的肉臀往冰冷的台子上一坐,激得男人一个哆嗦。
两瓣肉太过厚实,这样压着,却也看不清里面紧致的小口,但是上面的雌穴还是微微长开着,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好像在邀请着钟阳快点进去。
景文才忍受不住他看着自己那副样子,脸红的醉人,眼眶都有些热辣辣的,遮住脸颊,像只鸵鸟一样,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似的。
钟阳嫩生生的两根手指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