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软软的推搡着在他身上作恶的男性,却像是欲拒还迎的妓女,连那一点儿尊严和自矜都瞧不出,还要被嫖客们骂自持清高。
他身上引以为傲的肌肉却变成了情事里最好的着色剂,软弹丰厚的乳肉被身后的马询捏的不成样子,肿起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褐色的肉蒂被玩弄成了熟妇才有的深红色,汗和泪从他的脸上落下来,咽喉被巨物扩张着,反性的呕吐却是叫黄涵更是舒爽。他不干不净的在那边骂着,全然不把身下的人当人来看待。
马询却是沉默的很,像是老黄牛一样努力的草干着,可说实话,他的技术属实是不行,以往做爱的女性们要不是看中他的脸,要么是看中他的钱财,矫揉造作的假装高潮还不是信手捏来?
可是任建哲皱起眉头,他的鸡巴都完全是软的,汗水沾在上面,软乎乎湿淋淋的一小团。
手感着实不错,他揉了两把,倒是生出了些许爱怜之心。
“唔………”
任建哲的声音又软又弱,可怜巴巴的……
黄涵又用力捅了几下,灼热的精就这么全部在了男人的喉咙里面。
他魇足的长叹一口气,靠在狭小的床架栏杆旁边,很是慵懒。
大约是刚刚发泄过,还算好心的用着巧劲儿给男人脱臼的下巴安回去了。
“咳咳……”
满溢出来的,白浊的粘稠体一点点的从他嘴角漏出来,他想吐,却因为的太深了,咳出的全是包着精絮的唾。
“脏死了,马询,你这不行啊。”
平日里阴沉的不说话的青年,这会儿倒很是健谈。
“他可想靠着你来得些东西呢,你不该让这婊子好好如愿了?”
假话说了一千遍,也会变成真话,跟何况,黄涵本就是这么想的。
他不过是个贪图财富的卑劣小人罢了。
马询白皙的手指掐着男人的腰,皮肉沾了汗水在灯下面发着亮,皮肤光滑吸着他的手掌,张开的手指间微微溢出一点肉来,触感好极了。
但相比起浑身舒爽的马询来说,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极端的酷刑。
从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折磨,疼得他不停的哆嗦,想要反抗他们,却用尽全力只能动一下手指,抬一下手臂。
肌肉松弛剂像是酒灌在了他的脑子里面,他动不了,怎样都阻止不了。
马询的技术虽然很烂,但是奈何他的阳具长的确实好。
长长的一根,前段还向上翘起,他深深的往里送,再重重的拔出来,任建哲也不知怎么的,像是虾子落入滚烫的油锅里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马询都快按不住了。
在看他的小腹,已然全部站起来了,未经人事的稚嫩的一根鸡巴歪歪扭扭的站起来了,红彤彤的龟头贴着他的小腹,就像是跟着马询的动作一样,他艹一下,这车厘子一样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在小腹上一蹭一蹭的,透明的腥臊的前列腺一股股的涌出来,糊到阴毛上,肚子上,腹肌上。
马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脸色酡红“呵,小婊子得了趣儿啊?”
男人把头紧紧的埋在被子里,就像是鸵鸟一般,但皮肤上燃起的情欲随着热度从脸上烧到了脖子上,肩膀上。
小年轻眷恋的轻吻着他的后颈,汗水的混杂着雄性的味道,这幅模样,若是不说,讲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也会有人相信吧,黄涵看着,不免有了点别样的感觉。他啧了一声,就先行离开了宿舍,去旁边的浴室清洗自己……
翻出来的红肉沾染着,一丝丝,一缕缕的像是鸡蛋清一样粘在淡灰色的被子上,随着男人的动作,牵起一道亮晶晶的银丝,马询的唇珠不染自红,腻腻歪歪的贴着他的耳朵,随着喷出的热气,说着些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