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巫凌寒谭潭主一事也另有隐情。”
他抚摸着坤隐的肩头,轻轻说着。
“我给你自由,你想要的自由,我可以给你广阔的天地,只要你能愿意同我成婚,我不会强要你去做你不喜的事情。”
坤隐听罢,先是一阵激动,随后热意又渐渐冷却下来。
这样的自由并非是真正的,而是他施舍过来的,叫他完全依附他人而生活是他根本无法想象的。
这并非他所愿的,即便挂在他面前的结果多么的鲜美诱人,那也是包裹着糖果的毒药,这种甜蜜是虚假的。
他张嘴想说,可是传说被绳结占据,只能发出噫噫呜呜没有意义的声音。
“……我帮你解开。”
敖狻轩抱着他解开他身后的绳子,男人脸上的热意贴在他冰冷的盔甲上,突然觉得羞耻。
他看见能手腕上一闪一闪泛着光的水晶串子,心中觉得欣慰。
只是。
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凑近了仔细端详,热气喷洒在男人的耳朵上,他有些怕痒的动了动,这下叫敖狻轩看得更清楚了。
这不是他给他的那串手链。
是谁的?
他回想起来箕胤弘曾在大会上一掷千金买入一串,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买下次一等的。
只是箕胤弘的。
真是。
真是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真是个淫荡的,淫荡的贱人!
神龙一怒,伏尸千里,明媚的阳光瞬间被阴云遮盖。天上的雨像是天池漏了一样,不过几息,地上已成洪流。虫豸般的百姓在暴雨之下什么也做不了,最大的抵抗也不是螳臂挡车,妇人的哭叫声,婴儿的啼哭声,老汉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敖狻轩怒目圆睁,腮边都长出了银白色的鳞片,长长的指甲长出,他实在是气急,他算的上是天资聪颖,即便对于人情世故不感兴趣,但也只要略微一想,便能明白其中关节。
坤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完全清楚明了了。
坤隐吓得双股战战,上下牙齿不停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根本控制不住。
“坤隐!坤隐,我自问待你不薄,可你呢?我知你水性杨花不知洁身自好,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这番勾引人的模样,却还系着别人给的东西。”
敖狻轩闭上眼,再睁开双瞳中已然全是冷漠与凶气。
“濮阳芶曾与我说,你只是借着心向自由的这些名头去求那官名利禄罢了,我原来还不信,如今想来事情都摆在我眼前,我还要像洛初澄那个蠢货一般,向着你的好吗?”
“……我不是的,这是濮阳芶将我绑住,丢下这串链子好让你怀疑我……”
“还要说谎,”他摇了摇头“真是一点仙人之气都无,濮阳芶来陷害于你,他所求为何事?你这一般身份地位值得他来陷害于你?当真是可笑。那你倒是说说,这串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坤隐张了张嘴,他要怎么说呢?说他原来想靠着这串东西解除契约吗?想自己一走了之,远离事实纷争吗?他要怎么说的出口?一层一层的因果,怎么说都不能解释清楚。
他叹了口气,忽然也没那么恐惧,只是觉得疲惫。
“说不出因果是吗?你真是个婊子,我瞧你这样连人间界勾栏院里的窑姐儿都比不上。”
他怒极反笑,晃了晃头,猛的伸出手来掐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把他往上提。敖狻轩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瞧他因为窒息而脸胀得通红,极为难受的挣扎着,不一会儿就双目翻白,双手一开始还生拉硬拽着他的手指,想要扯开一点缝隙能让他苟延残喘,可后来只是无力的画出几道细小的血痕,他小臂浮起青筋,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