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也被人换了。”
黎茂殷瞪他:“老子被换了还能是你老子么。”
黎白沿怔愣一瞬,秒开战斗模式:“没错,你不是我爸,我要给我爸报仇!”
然后他又被他老子丢回床上。
周而复始,直至黎白沿筋疲力尽,只剩趴在床上哼哼的气儿。
黎茂殷单手叉腰,抹一把脑门上汗:“我的乖儿怎这么轴了?”
黎白衣为他答疑解惑:“想是近墨者黑。”
黎茂殷郁闷了:“他怎不跟纸爷学点好的,非得学林炎那臭小子?”
黎白沿垂死怒骂:“不许说我炎哥!”
黎茂殷:“……”
黎白衣:“纸爷,比兄长离墨近。”
黎白沿:“这话倒是没错,纸爷有时候比我炎哥还黑呢。”
黎茂殷大惊。
当三人针对这一话题达成共识,有些话终于能好好说了。
黎白沿费劲坐起来,瞅瞅黎茂殷,再瞅瞅黎白衣。
长得跟他记忆中的人毫无差别,那些人换人的手段绝了。
黎茂殷在他脑门弹一下:“收收你的脑洞,我是你亲爹。”
黎白沿搓搓脑门:“会疼,我没死啊?”
黎白衣微笑点头。
黎茂殷却重新板起了面孔。
“你小子就挨一针麻醉,能有啥事,倒是白衣。”
黎茂殷说着,不顾黎白衣的躲闪,扯开他的外衫。
黎白沿瞳孔骤缩,黎白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却几乎没露多少皮肤,肉眼可见之处全都裹着纱布,许多处还渗着血红。
黎茂殷叹一口气:“瞧见了吧,伤都在白衣身上呢。”
黎白衣苍白的脸上掠过绯红,他想系上外衫,怎奈双臂始终不听话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