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榄凄苦一笑:“林家墓园失窃,实乃这老匹夫的自导自演,目的便是为了巩固他在焚城的地位,拿捏住豪门们的命脉;再肃清异己,把那些不听他话的林家旧部统统赶走。”
后半句那些事在焚城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在场众人习惯性认为前面那些也都是事实。
林野雨气得浑身发抖:“胡言乱语,你这逆子休得往老夫身上泼脏水,这尸骨分明是你埋在这里的,我与林家众长者是跟随你才到了这乱葬岗内!”
长者们狐疑万分,却仍是点了点头。
林榄看向身边这些人:“若非有大伙替我作证,今天这锅,我不背也得背了。”
有人高声道:“林二少一直与我等在一起,他重伤未愈,走路都费劲,又怎能引着你们来这乱葬岗?”
林榄:“叔父不仁,就别怪小侄不孝。你监守自盗取走墓园尸骨,再以吕家先人开刀,害得吕家后人连遭劫难。其实在吕家之前,你已经用几家先人的尸骨做过试验,在场各位,前几个月可有莫名破财败运呐?”
立刻有人点头,其余人想都没想也跟着点头,好像真遭过天大的罪。
林榄:“我不忍见林家千年英明败在你手,旁敲侧击劝你罢手,谁知你竟借我调查之时对我暗下毒手,不止害得我险些丧命,更害死了好些对林家忠心耿耿的下属。你见我没死成,就趁那林炎来找我晦气的机会在阳台动手脚,再收买我的手下将我推下楼,製造意外假象。为了杀我灭口,你连敛财医院的名声都不要了。”
林野雨面色大面,却百口莫辩。
林榄继续道:“如今林炎和霍纸成天围着吕家人转悠,你生怕他俩发现你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便想嫁祸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