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就在我准备开灯看看鞋是不是被我无意间踢到床底下时,我,我听见了我的鞋发出的走路声!”
男人“嗷”一嗓子捂住自己的耳朵,水杯也脱了手。
背对这边看向林炎的霍纸一扬手,不偏不倚正接到那水杯。
林炎立马谄媚地朝他挑眉抛媚眼。
霍纸捏捏水杯,才克制住没砸过去。
黎白沿从兜里翻了颗糖递给男人,男人惊惧地往床里缩,好像黎白沿要害他。黎白沿没给他继续躲的机会,在他又一次张嘴大叫之际,屈指一弹把药射了进去。
男人喉咙一痛顿时失声,很快又叫起来,再然后就冷静了。
林炎看得有趣:“我还以为你只会动嘴皮子。”
黎白沿羞赧一笑:“我家擅长炼药嘛,炼不出好丹药,炼点凝神静气的药还是可以的。遇到情绪激动的当事人就喂一颗,既能节约时间又能避免扰民。”
被喂过药的男人臊眉耷眼,一声不吭缩在床里发抖。
林炎瞅瞅男人:“你那药不会过期了吧?我可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把人毒傻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黎白沿急了:“这些药都是我出门前新炼出来的,不会过期,也没有副作用。不信我吃给你看。”
霍纸连阻止都来不及,不由得狠狠瞪了挑事的刺头一眼。
刺头扭头望门外,一派事不关己模样。
可怜以身试药的黎白沿跟男人同款臊眉耷眼,蹲在床边成了一朵自闭的蘑菇。
霍纸心底叹气,把黎白沿拉起来丢给他哥,亲自问男人:“你怎知那走路声是你的鞋发出来的?这地下室的木门是老式门锁,撬开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