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与此同时,被霍纸找的那位正在郊外。

    林炎一身红衣随风飘舞,像鬼多过像人。

    随从垂着脑袋,不敢多看一眼。

    发现女尸的荒山就在眼前,林炎目光晦暗,声音低沉似魔鬼的轻语。

    “林榄那边,查到多少?”

    随从恭敬回报:“能肯定人是从城外回来的,城外行踪不可查。另外……”

    随从顿了顿,才说:“他今日在林家还算安分,林家人推测他是受了什么难处,怕掉面子不肯在家里讲。”

    “一个骄纵惯了的坏小子,越是受气越要找回场子,”林炎讥讽勾唇,“看来他们还是不够了解林家,不够了解林榄啊。”

    随从的头垂得更低。

    一辆老旧麵包缓缓驶来,没开车灯,潜伏在黑夜中仿若灵车。麵包停在林炎那辆轿车不远处,车上下来两个人,搬出一具盛放在纸壳棺材里的尸体。

    林炎理了理飘飞的衣摆,走过去看。

    高高壮壮的年轻男人,周身泛着寒霜,满麵粉白亦遮盖不住他头上破开的创口。

    “从二十几层高楼意外坠落,除了脑袋哪都没破,”林炎勾起的嘴角透着玩味的冷酷,“有趣。”

    随从后颈冒凉风,还得硬着头皮如实回报:“他坠楼当晚便被送去了殡仪馆,原是要第二天火化的,但因为他坠楼地点位于居民区外的街道,警方要排除他杀嫌疑,就耽搁了一天。”

    尸体送进殡仪馆,一切流程快得不可思议,家属沉浸在悲痛中没有发觉 ,却被殡仪馆里另一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妇看出端倪。

    那位老妇,便是血尸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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