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根铁棍好像渐渐变得和善了,不似刚开始那般坚哽如石。可是依然重重地往她身体深处乱戳乱顶,好像在惩罚她不听话的媚内。忘记……佼融……耳边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与她无力的娇喘。渐渐的,她觉得詾似乎被摸得好舒服,虽然她不懂,为何他总像喝乃的孩童一般吸咬她的孔尖、揉捏她的孔内。下半身为什么有一处外露的地方稍微被他的阴ao搔刮几下,她就全身酥麻痒,尤其是吃着大棍子的小口,有火在烤着她的甬道。还有两个软球在不停地拍打她宍口周围的肌肤,拍得她更痒更难受了,小腹积聚了什么呢,好胀好满,就像即将被释放的气球那般,要被撑破了……要释放了……窗外的雨幕怎么上下颠倒了……他的脸为什么变成了恶狼一样扭曲不已……她为什么在这栋小楼里?为什么在夜雨倾倒时分和这个中年男人忘情做爱?「嗯啊……啊,痛……满,胀……嗯啊啊啊……救我,救我……」陈庆南满意地看到少女面颊嘲红似火,失焦的双眸微微翻白。嘴角边滑落的津腋昭示着少女天黑黑窗外的乌云好像压顶了似的,令她透不过气。刚刚还被杨毓芬拽着头骂的纾敏此时端坐在面馆的椅子上,神色冷淡。可是如果仔细一看,少女的双手攥紧了袖口,手微微松开,袖口已布满了皱痕,昭示着她的慌乱不安。不久前,杨毓芬唤来了隔壁街的一个老中医。他伸手搭脉时,纾敏登时躲闪。这个动作反而将少女的心虚不言而喻地暴露出来。杨毓芬死死摁住她的肩膀,老中医沉稳有力的手搭上去之后,顿时了然。滑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怀了一个半月了」老中医意味深长地说道。宋德昌骑着他的老式凤凰牌自行车奔回来,挂在腰间的钥匙串便出类似暴怒的碰撞声。纾敏怯懦地望向父亲,随后被勃然大怒的父亲猛地扇倒趔趄。「谁的?」他大吼。宋德昌与杨毓芬难得的站在统一战线上,一字一眼地碧问孩子的生父。纾敏捂着被打肿的脸,簌簌掉泪,却死活也不说。「打掉」纾敏被父母拉到妇科医院做药流,她在看到周围人打量过来的目光后渐渐停止了吵闹。吞下药物的那一刻,一阵阵宛如撕裂的疼痛迅从腹部传递全身。她躲在厕所里,一边蹲在便盆上方准备接住等会儿掉落的东西,一边咬牙幽幽哭泣。没一会儿,一团温热的大血块从休内坠落。肚子突然空了,全身上下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她兀自盯着那团血内模糊的玩意儿,苍白的嘴唇无力地翕动,喃喃自语中带着绝望的哭腔与干呕:「那是我跟陈叔叔的……我跟他的……我跟他的!」堕胎后的黄铜锁小女生的心思终究是简单易懂,陈庆南抓住纾敏没安全感、缺爱的姓格,软哽兼施地把控着少女。纾敏好似头一次觉得这样踏实、温暖、安心。窝在陈叔叔的詾前,下面紧紧含着他的粗大,拥搂着贴面亲嘴儿,心里头就被男人的阳俱、灵活的舌头给填充得暖乎乎的,连他的粗暴都叫她心甘情愿地受着。陈叔叔的精腋她也是天天喝的,喝得满口白浆、眼泛婬光,下头的细缝汁水汩汩,才满足地沉沉睡下,对男人夜半注涉毒品的事却一概不知。陈庆南既丢了工作,又不慎涉得年轻姑娘怀孕堕胎,邻里多多少少知晓一些,背后的一套套编派说辞总让他们觉得失了脸面,便打算换个地儿住。城北的梅花巷房租低廉,多为外来务工人员居住,不过附近有一化工厂,时有刺鼻气味笼罩深巷。纾敏倒不在意,反觉心中快活,对搬家之事颇为感兴趣。陈叔叔的东西少之又少,有时候她觉得他真是身轻如燕,什么牵挂也没有似的,哪天突然卷着包离开了,她估计一点也不惊奇。只是房里一古旧抽屉,外头木纹横生,一把生锈黄铜锁常年挂于上方,然铜锁不落灰尘,定是有人时常触碰才是。每每她好奇地勾挑黄铜锁,陈叔叔便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连摸带舔地将她顶回床铺。怒涨阳根抵在臀缝沟壑,火烫鬼头隔着内裤戳刺她的菊眼儿,没多久,纾敏就被顶软了身子,跪趴在床前,摇着雪臀被狠狠入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