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涎液浸透了,湿哒哒的卷到胸前,在雪白柔软的皮肉上压下一片水痕。
他目光涣散且茫然,睫羽根根分明,垂落时阴影如弯月般,落在鼻翼,喘的又急又轻,唇边流下的水迹如捣出汁的甜水,尽数被沈时不动声色地舔去。
怎么又沈时像发现了什么,忽然顿了顿,温声哄他:没事,我们这个年纪,都是正常的。
叶然对情/事一窍不通,仅有的一点了解,也都是沈时手把手教他的,他深信不疑,闻言只是含着眼泪,难掩羞窘的攥着他的衣领,对、对不起。
沈时抱着他往自己床上走,帘子落下,拉链牢牢地将这片天地密封。
他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帮你弄出来。
在帘子里被沈时哄了半小时,叶然拿着抽纸给沈时擦脸,他眼尾潮湿,在这方狭窄安全的小天地里,含着水汽问沈时: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
沈时漫不经心的:哪里不正常。
他对叶然的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一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一般都哄着叶然忍住。
叶然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半夜也会
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的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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