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来,没看见叶然吗?
沈时神色有些冷,嗯了声。
坏了坏了。
提到叶然连话都不想说了。
于庭这会儿真想感慨一句恐同是病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替皇帝操心的大太监,絮絮叨叨的劝慰:我知道你对同性恋的看法比较极端但你跟叶然相处的也挺好的,没必要闹翻脸,以后当普通朋友相处不行吗?
沈时没说话,步伐却慢了下来。
于庭追着他的脚步,苦口婆心:你要是真生气,那也等回学校了再生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待几天,你要是和叶然生疏的太明显,叶然还怎么做人?
沈时态度不明,淡淡的反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真要决裂,也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讲真的,一直都是你追着人家叶然跑,叶然还真没怎么缠着你,公平点来讲,你实在忍不了,就尽早和叶然说开
他话音一顿,突然明悟,觉得自己这个办法他妈的简直天才,无缝换了说辞。
叶然性格挺好的,你要是直接跟他说你恐同,他肯定不会缠着你,你俩认真算起来,也就今年才认识,及时止损的话,以后还有四年能认识其他人,我建议你啊,和叶然开诚布公地谈谈。
沈时突然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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