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
于庭,于庭你没事吧?叶然登时一慌,立刻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你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打120啊?
120?于庭喃喃:打什么120,打一顿沈时我就好了
?叶然没听清:你说什么,打给沈时?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于庭迅速握住他的手,不用了。
他艰涩的出声: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你们接下来去哪儿?咱们说不定还能一块回学校。
叶然:我们一会儿要去七楼的包间唱K。
哦,于庭若有所思:唱K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在走廊分岔口分开。
于庭怀着满腔怨气,在包厢门口停下脚步,努力放平心态,才装出一副悠闲地模样推开门。
包厢里很安静。
圆桌上摆满了菜,吃的七七八八,还剩下一点残羹。
亮白的灯光照在沈时身上,他散漫的靠着椅子,两条长腿随意弓起,听到声音,抬眼看了过来,漆黑的瞳孔情绪淡淡,因为喝了点酒,还透着些倦意。
去这么久?沈时说:肾不好就去医院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