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中午要吃饱一点,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暂时睡我隔壁的客卧,方姨不在,衣柜里面有床单自己铺一下。”说着挽起袖子系上了围裙开始收拾残局。
“哦哦,好。”宁仇羞得脸红,穿着拖鞋哒哒往楼上跑牵着身体轻轻嘶了一声放缓了脚步,想着明明教程看起来很简单啊。
饭后宁仇收拾的桌子,将碗筷放进洗碗机从厨房出来时,任景洛已经换上了西装正从楼下下来,“任总,您要出去?”
“嗯,我去下公司。”任景洛眼睛盯着手腕正在扣表带,他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用饭时问过宁仇了,签约的公司确实是扬锋,但他不想再去拍戏甚至还想解约,原因是经纪人逼迫他去陪客人甚至将手机给他抢走,“这段时间你先住着吧,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再回,你的手机我已经让人通知他了,让他亲自给你送过来。”他不知道宁仇为什么不愿意回去,既然答应了他带他回来就不会赶他走。
“谢谢任总。”宁仇送他出门,回来时脸色淡了下来,他揉了下脸,回去?等着经纪人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找上们来?还是回去那个地方任人欺辱?刚用过午饭,睡意又开始上涌,由于还要等手机,他打了个哈欠打开了电视,连着网络,发现历史记录上面都是新闻频道,宁仇歪了歪头,只疑惑了片刻就知道了,商人看新闻很正常。
他点进了个综艺,十几分钟后,原本面无表情的人儿笑得倒在了沙发上,宁仇捧腹笑着,而后一只手抬起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停了笑,坐起来盘着腿,将双手埋进了臂弯,嘴角又扬起了些,良久才吐出了两个字:“真好。”
门铃响了,人来了,宁仇去开门,顺手关上,门有两层,严宣在院门外,他进不来,宁仇走了过去,两人搁着栏杆对视,他看清楚了严宣眼中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这样?”
宁仇疑惑蹙眉,没听懂,“我怎么样?”
严宣手里握着手机,没给他,“你被包了?”
这曾经是宁仇很讨厌的字,“是。”并没有。
严宣话里嫌恶,他嗤笑着:“清高,别人地位太低你瞧不上,现在给我来一个一鸣惊人是吧?各取所需你不要,竟然选择了依附他人。”
宁仇忍着怒意难以置信看他,他是如何将那种肮脏苟且的交易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他咬着牙,“抱歉,我觉得恶心。”没有人知道原本一个有情感洁癖的人被接二连三的陌生人压在身下欺辱的感觉,一场情事后他得花多少时间去清洗自己,“反正我已经活得够烂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别人说我依附他人?”
严宣正要说什么,宁仇对他笑了一下,摊出了手,“抱歉,手机给我,任总晚上回来,我得给他准备晚餐。”他要查教程。
严宣将手机愤愤地拍在了他手掌上,狠狠地瞪着他,“婊子,你最好一辈子都生活在他的羽翼下。”
看人走后的宁仇后知后觉脊背开始发凉,一辈子?不可能的,任景洛不可能护他一辈子,那么,他得自己站起来,可还没想到如何站起来,就被面前的难题击倒了,他看着那道被顺手关上的门陷入沉思,想给任景洛打个电话时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他没记住手机号码……
而另一边的任景洛坐在办公桌前冷着脸,杨文良额前冒着细汗,他们总裁突然笑可怕,不笑更可怕,他颤颤巍巍继续开口:“宁先生逃到商厦门口又被堵住了,没人上前帮忙,情急之下才摔了东西,那些人见事情不妙就跑了,后来的事情,就是任总您接电话后知道的事儿了。”
怎么想也想不到,当时他们口中的‘认识的人,居然就是宁仇,此时竟然有些后怕,自己去酒会是临时的想法,照杨文良方才那么说,那些人是早盯上了宁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