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山还有一些理智,他想让白絮走远一些,但身体却难受得想找人泻火,鬼使神差下他站起身,光裸着身体拉开浴室门,将屋外的少女拥在怀里。
白絮摸到他沾着水的身躯,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后发现他身上温度不正常,脸色不由沉下来。
她明明一直陪着宁景山,对方是怎么让人喝下酒的?
宁景山搂着白絮,手胡乱钻进她的睡衣里面,摸到衣服里面细腻的皮肤,身上的火更加旺盛,下身像是要爆开一般。
他低头亲着白絮,随后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将她衣服扒下来,还未扩张就顶进去。
白絮疼得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身体,看着宁景山几乎被烧红的眼眶,躺在床上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进入的幽径过于狭窄,宁景山只进了一个头就进不去了,他此刻并无理智可言,急不可耐顶撞起来。
白絮感觉到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样,估计是出血了。
她咬着唇,只能抓着宁景山的背部,想借此让自己好受一些。
白絮里面干涩紧致,她又痛的发不出声音,宁景山的肉棒抽插一会,才有一些淫水冒出来,润滑甬道,更加方便他进入。
白絮也不知道下面的是血还是水,只能被动承受宁景山的肏弄,她看着对方闭着眼喘着气,神情只有迷乱。
白絮下边被他一个劲捅开,原本僵硬的肉壁渐渐软下来,淫水缓慢流出,又被他的动作撞进里面。
白絮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无助张着嘴巴,此刻她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痛苦。她不喜欢和被下药的人做,这也是为什么她想要避开这一个情节,没想到它还是发生了。
过了许久白絮感觉到宁景山射在里面,才微微松了口气,对方理智回笼,稍稍清醒一些,看见白絮的模样,瞬间反应过来。
他松开白絮,将胯下还硬着的肉棒抽出,看见下身顺着精液流出的血迹,连忙将人抱去浴室清洗。
他忙不迭和白絮道歉,换了一身衣裳,出酒店开车带她去医院。
白絮只是觉得疼,其他还好,转过头看见宁景山皱着眉开车,思索一会还是没有打扰他。
白絮伤不重,值班医生以为他们是情侣,将宁景山批评一顿,开了一些药,让他每天给白絮涂上去,让他以后注意一些,不要不知轻重。
宁景山乖乖挨训,没有反驳。
这么一折腾,白絮回去的时候睡着了,还是宁景山抱着她上楼的时候,她才缓慢睁开眼睛。
涂过药的下身一阵清凉,白絮十分不适应,电梯里的灯光有些晃眼,她转过头往宁景山怀里躲,困意不减。
宁景山有些自责,他安顿好白絮才打电话去处理晚上的事,要找出给他下药的人。
白絮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宁景山一直坐在身边没走,白絮转过头看他显得有些憔悴的模样,翻找自己的手机。
她打字给对方看:你没睡吗?
“没事,我一会回去休息。”宁景山见白絮醒来,摸了摸她额头也没有发烧,才松口气。
白絮想了一会坐到一边,拍了拍床边的位置,嘴巴动了一下无声说出一个字:睡。
宁景山最终拗不过白絮,上床躺在她身边,“有事叫我。”
白絮点了点头,等他睡熟后,才起身下床去叫些吃的。
下面的伤口比昨晚要好许多,白絮随便喝了一些粥,回到屋里轻手轻脚睡在宁景山身边。
等她再睁开眼,宁景山坐在床边接电话,他看见白絮醒过来,捂着话筒轻声问:“吵醒你了?”
白絮摇了摇头,她往对方身边蹭了蹭,闭上眼想再睡一会。
宁景山摸了摸她的头发,和电话那边说了几句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