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窗边看风景。
傍晚的天光很美,楼宇尽头的云正在燃烧,倦鸟归巢。
陈念抬起手摸摸胸口,疼痛已经非常轻微了,他换药时低头看过,胸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疤痕,医生说他的恢复速度比正常人要快很多。
再过一个星期他就能正常行动了,希望没有因为自己的伤势耽搁太久。
陈念双手放在窗台上,安静地感受着微风,温暖的光芒落入他琥珀色的眼眸中。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着实无聊,唯二的消遣就剩下了画画和玩游戏。
沙弗莱已经解密了胎盘上的等高线图,是南美洲的某处山峰,现在已经成为了汪洋中的岛屿。
正好菜格欧在附近的秘鲁高原工作,就趁着休班的日子去了一趟,他在坐标地点掘地三尺,找到了一块软盘。
安全起见,沙弗莱派人去取的,昨天晚上才拿到软盘,还没来得及进行解析。
陈念正想着,突然被从身后抱住了。
后背被坚实的胸膛贴近,整个人都落入温暖又宽厚的怀抱里,陈念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Alpha的侧脸蹭了下,旋即温热的气流洒在耳尖。
“刚才想做什么?”
胸腔的共鸣让嗓音格外低沉,一路从耳朵痒到心里去。
“你觉得呢?”
陈念并不回头,沙弗莱的手圈在他腰间,叠放在小腹处,Alpha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覆在皮肤上,用不了多久,就能让旖旎的纹路呈现出艳丽色彩。
沙弗莱不答,他低头轻吻着陈念鬓角,呼吸之间,信息素的味道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萦绕在鼻畔。
算起来陈念受伤也有半个月了,期间两人可谓清心寡欲,前些日子陈念实在不舒服,杏玉水平达到了历史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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