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已经将边澜抽打得面色发白,呼吸紊乱。
银链长,重,握在傅戎手里却像一支真正的鞭子,用力了,甚至旗袍都被抽烂了,松垮的遮在边澜身上,勉强能挡住他鞭痕密集的身体。
三十五下,傅戎抽了三十五下才停手。边澜的嗓子哑了,因为遮挡身体而被抽肿的手无力地垂盖在小腹上,胸腔已经没有剧烈的起伏。
静默一秒,傅戎丢了银链,将边澜的脸抬了起来,在那对黑眼睛里只找到了泪和恐惧。
“不要妄想逃,傅龙帮不了你。”傅戎的指腹揉着边澜自己咬出痕迹的下唇,声音冷然,却明显散了些怒意,他俯身咬住了边澜的脖子,齿关用力,发狠的一句话在他唇齿间飘散的血腥味中溢出。
“边澜,你是我的。”
傅戎尝到了边澜的血,就像刀开了刃,兽脱了笼。他施加痛楚,在边澜心里一边边烙下不要逃的印,教他认清归属的现实。
傅戎也在教他自己认清现实,过去数月乃至数年里他刻意模糊的东西,他现在承认了。
他想占有边澜。
从年少时在婚礼上的惊鸿一瞥开始,那种隐然的占有欲就开始生根;在书房门外的对视,让这种占有欲开始破土;再到葬礼时边澜不经意的回头一望,自此,这种扭曲生长了四年的占有欲失控。
边澜是对的,傅戎和傅鸿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傅鸿只拥有了四年的边澜,傅戎却决意要将他锁在身边一辈子,他要排开所有外界因素,连时间也不让边澜知晓,只用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肉体。
傅戎将边澜囚在了更为偏僻的房子里。
这个决定直接推翻了边澜的所有计划,他事事留意,忍辱负重,只是错算一步,即傅戎对他扭曲到极致的情感。
有时候傅戎会带着怒意来见边澜,他咬、边澜,在边澜带着哭腔的吟里问他到底给傅龙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追着要他的下落,边澜只眸光闪烁,没有回答。
边澜觉得好笑,下了什么药,傅家的人不都应该清楚么。
接下来的日夜边澜已经数不清了,在这栋房子里活得清醒是一种折磨。
只是某一日醒来,他束发的时候惊觉记忆里只到肩胛骨的发,居然已经长过了腰肢。
“边澜。”傅戎也醒了,抬手抚到了枕边的银链,扯了扯,边澜就倒进了他的怀里,束在掌里的发如泼墨覆了傅戎的胸膛。
傅戎嗅,将发尾绕在指尖玩,带点笑意问他怎么醒这么早。
边澜也笑,撒娇一样低头咬傅戎的唇,模糊地冒出一句:“我想把头发剪短一点,这也太长了。”
傅戎答应了他,当晚就拿来了剪刀,亲自替边澜修剪,只是剪过一半,边澜就转身索吻,在浴室就抬起腿,媚红着脸要傅戎他。
边澜的身体在漫长的囚禁里已经完全适应了傅戎,甚至可以说是印刻了傅戎,只是嗅到傅戎的气味,被傅戎爱抚,边澜就会腿根发软,嫩穴冒水,陷入一种条件反的情潮。
傅戎爱这个反应爱到极点,他不用前戏与润滑,可以直接进入边澜的身体,按着边澜的胯顶一顶透熟的子宫,边澜就濒临高潮,乳尖冒奶,喘息着缠紧他的腰,求他进子宫里,顶着子宫内。
傅戎要埋进子宫里顶半个小时,将弹软紧致的宫颈碾肿开,才在边澜吹了又吹的嫩穴里精,一股一股的,全被子宫存好,也不管里面到底存了有多少精,是不是已经在子宫内壁固成成团的精块。
边澜只会被他内得高潮,脚跟交叠紧紧扣着他的后腰,一遍一遍重复内他之类的话。
那夜也是如此,边澜和傅戎交缠做爱,从浴室做到卧房,再从卧房做到浴室。
边澜一身吻痕,松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