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需要银子?家里除了两亩薄田外再无产出,娘累死累活接些浆洗衣服的活计一月也才得几十个铜钱,就算族里不时接济,到底不能做长久打算。”
若只正经过日子,考官府发的银粮,和同族的粮食倒也富裕,可偏偏秦燕安打着往下科考,那点子收入便当真算不得什么。
“冯大丫一无才二无德,家世更不必说,于你的仕途毫无助益。你听娘一句劝,将她放到一旁也就算了。”
“今个前来拜访的,有一位姓钱的管家,他主家是镇上最大酒楼的东家。东家有一女适龄,相貌姣好,又善文采,最是仰慕读书人。管家还说,钱员外为自家爱女备了丰厚的嫁妆,只盼日后能与夫君和和美美。”
“你若是娶了那位钱家小姐,往后科举的花费也便有了着落。”
秦燕安脸上浮现出纠结之色。
秦母见状再加了一把火,“若你真欢喜冯大丫,等娶了钱家的小姐,再将其纳进来也无妨。”
如此便能两全其美。
秦燕安最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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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生辰那日,罕见地小办了一场,在院子里摆上三张大桌子,请了和柳氏往日交好的婶娘们。
徐家爷奶和徐芝安也拎着贺礼上门。
沅昭给柳氏打的金簪一早便交给了她,连同冯大山定的金镯子、大房定的一对金耳环,算是勉强凑齐了一套首饰。
大王氏悄悄对春草道:“娘给你也打了这样一套,虽用料不及你奶的,但已经很能拿得出手。”
孙辈的春草和绿芽,给柳氏缝了一对护膝;大宝二宝没什么手艺,上山下河又是逮兔子又是摸鱼,把花几个月培养出来的小小书生的气质散了个一干二净。
一大早,除柳氏在院里和老姐妹唠嗑外,其他人都钻进厨房忙活。
大王氏新炸了一盆小麻花,香得沅昭直流口水,不时蹦过去摸一个塞进嘴里,咯嘣脆又响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