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样子，反而极为温柔热情。
一开始的忐忑，也慢慢地消散了，想必秦聿川应该是和她说起过她。
不然对于一个陌生人，她完全不需要做到如此地步。
站在一旁的白薇，看着秦聿川的目光始终落在封清漪身上，原有的心思在此刻早已经消散了。
第99章 堆一个雪人
将军看上的女子，只是远远看着就让她有些自惭形秽。
她虽不似这盛京的大家闺秀那般端庄优雅，却有着自己独有的气质。
不忸怩作态，亦不会让人觉得粗俗。
屋内的碳火长久燃着，窗门紧闭，室内的空气不能流通，封清漪感到有些沉闷。
“秦聿川，你去把窗户开一点透透气。”
白薇：“清漪姑娘，外面刮着大风，若是开窗室内就不暖和了。”
封清漪解释道：“碳火燃烧若是不通风透气会导致室内缺氧，氧气不足的情况下碳火燃烧会生成一氧化碳。”
“一氧化碳是一种有毒气体，长时间吸入会导致中毒。”
“中毒！这么严重吗？”白薇有些不敢置信。
封清漪点继续道:“以后烧炭火的时候一定记得开窗通风，不需要开太大，能够让空气流通就好。”
轩辕羲听着封清漪侃侃而谈，虽然她什么也听不懂，但不妨碍她觉得封清漪聪慧厉害。
“清漪，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上学的时候学过。”不过是基础知识而已，这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有点心虚。
秦聿川将窗户开了一点缝隙，冷风从缝隙里灌进屋内。
屋外似乎又在落雪，封清漪从坐着的塌上站了起来。
在屋里坐着真没有意思，天色也暗了，得找点事干。
“阿姨，我能不能去您的院子里堆个雪人？”
轩辕羲愣了一下，“雪人？”
“就是用雪堆一个小人儿。”封清漪道。
轩辕羲虽不知雪人为何物，但依旧同意了，“你想堆什么都可以！”
封清漪看了看秦聿川，见他没有出言反对，于是推开门走到了院子中。
白薇欲把门关上，却被轩辕羲阻止了，“不必关门，我对清漪所说的雪人挺有兴趣的。”
秦聿川坐在轩辕羲旁边，专注地看着在院子里滚雪球的封清漪。
她倒是不怕冷，也不怕冻手。
“既然担心，就去陪她一起。”轩辕羲建议。
秦聿川缓缓开口，“我若去，她会拘束，在这里看着便好。”
天上的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封清漪的雪球越滚越大。
白薇跑过去帮忙，“清漪姑娘，除了这两个雪球还需要做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我找一根胡萝卜，几个黑色圆形的东西。”封清漪提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