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可以永远自由明亮。
回到别墅的时候,封清漪的衣服有些湿润了,脱掉外套,打开暖气,很快客厅里就暖和了起来。
封清漪窝在单人沙发上,给秦聿川回了消息。
【清漪:我已经回家了。】
【聿川:好,有没有淋到?】
【清漪:我的衣服有帽子,没有被淋到。】
【聿川:嗯,晚上想吃什么?】
【清漪:今天晚上和室友们去涮火锅,你不用给我准备了。】
【聿川:嗯,你倒是聚会颇多。】
【清漪:上大学后已经少很多了,以前的朋友四散各处,不然肯定天天有约。】
【清漪:你也应该多出去和朋友聚一聚,别天天闷在家里。】
【聿川:没有意义的聚会不必参加。】
【清漪:好吧!你的身份确实需要注意一些。】
【聿川:上午的课没有上,要补上。】
【清漪:……你简直比我老师还严格,我现在就补上!】
…
落雪之后的将军府,树枝上尽是厚厚的积雪。
屋檐之下,似有冰凌垂下。
房间里的炭火已经烧了起来,为这寒冷的冷日添了几丝暖意。
秦聿川坐在书房之中看着封清漪给他的那些书籍。
“将军,上官公子和许公子来了。”焱赤敲了敲书房的门。
“让他们进来。”
门一开,上官沂和许立言带着一身寒气进入了书房。
“聿川,你这段时间都在府中做甚?”
上官沂毫不客气地找了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许立言也自行坐了下来。
院中来客,焱阳迅速端上了茶水。
秦聿川居住的院子名落华,敛尽浮华之意。
院中侍候的人也有些许,只不过秦聿川不喜旁人进入他居住之地,每次来客,上茶水之事就交给了焱赤和焱阳。
“你们二位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上官沂道:“无事便不能来找你了吗?”
“若真无事,你们二位也不会同时前来。”
许立言浅笑道:“聿川真是料事如神,我们确实有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昨日我们与虞丞相一聚,他似乎有意拉拢家父,不知聿川有何想法。”
轩辕盛提拔起来的人,现在所为之事,怕都是他的意思。
“他背后之人是谁,你们并非不清楚,为何会来寻求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