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越言柏面前能过个嘴瘾也是好的。
越言柏捂嘴的力度过大,徐声禹的鼻子都被压得有些变形。他艰难地侧过脑袋,才换得一个好进行呼吸的姿势,配上眼窝处的几滴汗,倒也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可怜。
越言柏把他两条长腿架在肩上,一只手扶着徐声禹的手臂,便往里边挺送。
“唔嗯……”
他这样一俯身,徐声禹的两条腿也跟着折向胸口,韧带拉伸带来的酸痛感比下半身更加强烈。
越言柏擦去他眼边的汗水:“舒服吗?”
他这样问着,却全然不给徐声禹作答的机会。男人甚至抓住他的两条腿,提起徐声禹结实的臀部,就着悬在半空的姿势,便挺着那驴玩意往里边送。
徐声禹几乎被他插出眼泪了:“啊——不要——”
他想挣动双腿,但自个儿人高马大的,真挣扎一起来,越言柏未必控制得了他。到时候人要是受了什么伤,可就难跟楚羡交代了。
可也正是这样,徐声禹只能不上不下地僵着肢体,任由越言柏对自己为所欲为。
越言柏将他整个人都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气息有些不匀,却还是执着地进行着方才的话题:“……这样进去,会不会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不知道……”徐声禹头都大了,他从小身体柔韧度就不行,被迫悬着屁股挨,简直跟受刑没多大差别,“我酸……阿柏……”
他嗓子软绵绵地叫唤:“不要这个样子……啊……”
越言柏不为所动地亲他下巴:“忍一下。”
他的穴口被越言柏那物完全撑开了,熟红的阴唇娇艳欲滴。越言柏每往里边挺送一下,都好像有汁水在阴道中四溢。
他觉得快活,徐声禹却认为越言柏简直就是在自己的里钻木取火,大木杵搓得内壁火星四溅,又酸又痛又麻又辣。徐声禹几乎是有些生气了,连带着嗓音也大了不少:“他妈的……痛死了……阿柏……越言柏……!,你他妈停一下……”
越言柏并不理他,只吭哧埋头苦干。徐声禹脖子带脸憋得通红,骂了几句也累了,偃旗息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眉毛本来是紧紧皱着的,越言柏看见了,自己伸手上来,跟按揉穴位似的,硬要将其揉开。
徐声禹右边眉毛上有道疤痕,是从其很小的时候就留下来的。旁人若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来区别。
徐声禹青春期的时候在意外貌,还特地去找了人纹眉。后来颜色消退了,徐声禹自认断眉很彰显自己的气质,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越言柏从前不说,但实际非常在意徐声禹眼上的这条眉毛。在他的眼中,这道断眉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就合该一直留在徐声禹的脸上。就像一道所有物的标记,是由他亲自烙印上去的。
越言柏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脑中浮现的,却是徐声禹破相时哭得鼻子通红的表情。
他从小就长得很英气,爱逞能,仗着父母与越言柏的迁就胡作非为。刚上初中那时,徐声禹的右眉被街上小混混挥舞的木棒误伤,右半张脸的上方流满了血。
当时两人的父母都不在家,越言柏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用酒精棉球消毒伤口周边时,徐声禹被疼得哇哇大哭,却死活不肯去医院。
他当时盛满眼泪的脸庞,同现在挨时隐忍的脸庞重合到了一块。两个人都长大了许多,但在越言柏眼中,徐声禹好像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一直是娇纵的,坦率的,没心没肺,缺乏担当。
就像现在两个人现在所处的这段关系,徐声禹恐怕也未曾考虑过后果。
然而,即便再了解徐声禹是个怎样的人。当他穿着内裤骑到自己身上时,越言柏就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