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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来找他算账啦。”

    越言柏观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笑。回家前,两个人方在越言柏办公室的私人休息室中胡搞过。当时他被徐声禹流精的穴口刺激了一下,脑子一抽,想也没想,就用皮带在上面抽打了一下,把人疼得在办公桌上弹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气呼呼地爬了起来。

    越言柏回过神来,收起皮带,立马安抚地上前去吻他,用手指揉了揉阴蒂,绵长地搅出些水,徐声禹才搂着他,愤愤地在他的嘴边啃上了一口。

    徐声禹嘴下留了力,却还是不小心在他的唇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仔细看不分明,只以为是天气太过干燥才导致的裂口,只要稍微张开些嘴巴,便有些隐隐的刺痛。

    上楼前,越言柏还对着车内的反光镜打量了好几眼。徐声禹两只奶头被掐得红肿,不得已贴上了ok绷,为了避免胸口的爱痕被看了去,还将惯常敞开的领口系到了最上处,勒得奶子更难受了。

    他被越言柏折腾得这也痛那也酸,转头就见罪魁祸首对着个小伤口细细斟酌,顿时心下不快。他报复的手段也很简单,就是在人正妻的家中软磨似的勾引。

    徐声禹浑身上下硬邦邦的肌肉,只有长批的那个地方覆满了软肉。此时他的胯部紧密地贴在越言柏身上,视线越过男人开阔的后背,入眼的就是挺翘而结实的臀部。越言柏不动声色地动了下喉结,心猿意马着,嘴上却说:“楚羡还在家里。”

    “是啊,”徐声禹顺着他的话应道,“都怪你嘴巴挑,非得吃海货。”

    越言柏挑了挑眉,也不反驳,拍了拍徐声禹的屁股道:“起来了。”

    徐声禹:“起不来。”

    “怎么起不来了?”

    徐声禹道:“我的前面跟后边都痛死了!胸也痛!你给我吹吹嘛。”

    徐声禹虽然要比越言柏大上两岁,在床事上却惯于乖巧迎合,总是踩着越言柏的边界耍赖撒娇。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照理来说,这幅画面是不大好看的。偏生越言柏就是吃他这一套。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他已经习惯徐声禹这幅不着调的个性了。

    徐声禹打娘胎里的时候,性器官就没有发育完全,除了前边生出的一块小小软肉,后面就是一个完全的女穴。因他双性人的身份,徐家父母自小就对徐声禹呵护有加,就连孩子上了高中,都得亲自开车接送上学。越言柏作为他的发小,自然也被耳濡目染了不少。

    越言柏听他这样说话,也没有什么脾气,只道:“好了,快起来吧。”

    徐声禹从鼻腔中不轻不重地轻哼了一声,也清楚越言柏这个人比较死板,逗了两下,人就慢吞吞地回到旁边待客的沙发上了。楚羡向来将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皮质的沙发干净整洁,徐声禹往上一躺,原本肃整的商务风一下子就变了味。他从一旁的茶几上随便翻了本杂志看,即便是正经的财经新闻,落在他的手中,也带着些散漫的意味。越言柏看了他好几眼,手上的文件夹翻翻合合,却也没将人赶出去。不过一会儿,楚羡做好了饭,在书房外面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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